站在一旁的謀士捋了下胡須,篤定地說道,“應該是來探查一下王爺您不上朝的原因。”
慶王又看向一旁的人,那人立刻說道。
“劉先生說得有理,瑞王看著確實不像是來找人的,他看到嬌華院那位姑娘時,明顯麵露驚豔之色。”
這些天他喝了好多副湯藥,可他的嗓子絲毫不見好轉。
讓那個美人在院子裡,獨守空房幾日。
他本打算等自己病好後再去那院子中找她,可此時,一想到自己那個平日裡裝模作樣的三弟,看到那女子都覺得驚豔。
他突然就不想再等了。
反正他病的是嗓子,不是身體。
不能說話,也不影響他臨幸女人。
想到這兒,他立刻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字——我今日宿在嬌華院。
“王爺,不可。”
一旁的謀士立刻出聲反對。
“王爺現下當務之急是醫治失語症,大夫說服藥期間要忌酒,忌油膩生冷的食物,也要忌房事,王爺再忍耐幾日。”
他怕自己的話無法引起慶王的重視,又補了一句。
“若是王爺休假的時間過久,難免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現在隻是瑞王過來探查情況,我們還能躲著不見。
若是陛下派人來探病,得知您得了失語症,恐會將您的差事全部交予他人。那些差事交出去容易,再想收回來恐會艱難。”
慶王自然明白謀士說的話是對的。
於是一臉煩躁地拿起筆,又寫了一句——去找盧神醫的人什麼時候能回來。
“王爺莫急,想來再有兩天,應該能入京。”
……
當天還未到戌時,奈何的小院來了五個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小包袱。東西不多,都是慶王隨意賞賜的珠寶首飾。
是她們離開慶王府後,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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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們也不是沒想過,麵前這個女人提議帶她們逃離,是一場針對她們的騙局。
可正如杜嬌所說,權且將此視作一場豪賭。
賭贏了,便可掙脫這無望的牢籠。
賭輸了,又有何懼!
反正她們已經如此,再差又能差到哪裡去。
而奈何看著她們五個,欣慰一笑。
她一共找了七個人,其中一個已經在須彌芥子裡,剩下的六個人來了五個,沒來的那個,她一會兒再去一趟,既然決定不隨她走,那就需要忘記一些事情。
她給這五個人的身上貼上昏睡符,將五人全部收到自己的須彌芥子裡。
然後隱身離開這個小院。
剛走沒多遠,就看到了最後的那個人,手中什麼都沒帶,明顯是不打算和她一起離開。
……
那女人確實沒打算離開。
實話實說,她怕那個新來的是個騙子。
雖然在這王府過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可她不敢賭,她怕離開王府,日子過得更苦。
可她更怕那女人不是騙子。真的帶那幾個人離開,那選擇不離開的自己怎麼辦?
所以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裡麵的人出來時,她就弄出聲響,引來丫鬟和侍衛。
想到這,她突然反應過來,白日她們去小院時,就沒看到伺候的人,現在仍然不在,那伺候的人哪裡去了?
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她立刻就想去喊人,可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