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琢磨著，該如何處理。
【玉皇經】還要不要繼續？
弄出去【玉皇經】的來曆，大天師張君霞的思路，算是徹底將白州的一路活路給堵上了。
問題出在太高。
大天師張君霞在創造這部武技時，是以‘本源’為基礎。
上限幾乎是無限。
同時，也限製了下陷。
“完了，這下白忙活了。”
白州喃喃自語，心情煩悶。
就在此刻，一道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一直都在嗎？”
白州聞言愣了下，然後，他滿臉詫異，瞳孔微顫，望向人族一處秘境。
愣了愣神，白州深呼吸口氣，調整心態，輕聲道
“某種意義上，可以說一直在。”
白州並未預料到，大天師張君霞死後不久，太微武聖竟然發現了他，並且主動與他交談。
他從未預想，有一天能夠太微武聖麵對麵交談。
對於過往，他始終保持‘觀眾’身份。
儘量不乾預。
避免‘蝴蝶效應’，對未來造成無法挽回的改變。
太微武聖伸手示意，請他落座。
白州猶豫一下，未嘗不可。
坦然落座。
太微武聖眼睛望著他，如今的太微武聖，因參悟‘本源’，導致自身狀態出現嚴重問題。
他既強大，又羸弱。
扭曲，不正常。
太微武聖打量著他，輕聲道
“我記得，應當在早些年，見過您，是在我們剛剛獲得這份‘本源’時，您遭到未知強者追殺，從我們眼前一閃而過。”
白州惶恐道
“太微武聖，不必用‘您’，晚輩承受不起。”
“那次確實算見過一麵。”
太微武聖看著白州，頓了頓，遲疑了許久，忽地悵然若失，淡淡一笑。
“原來是個晚輩，真是令人倍感詫異。”
“若是從那時算起，這些年發生的一切，你應該都看在眼中吧？”
白州不置可否。
太微武聖並未生氣，緩緩說道
“能理解，你隻是觀望，說明在未來，你的過去，一切早已發生，早已注定，你無法乾預，也不敢去乾預。”
“這樣很好，真的。”
白州歉聲道
“您能理解，晚輩仍是過意不去。”
太微武聖灑脫道
“沒關係，人各有命。”
“未來人族能出現你這樣的強者，是否可以說明，人族已無需太擔心，與妖族之間的戰爭結束了？”
白州剛打算回答，太微武聖打斷說道
“不必想我透露太多，能見到你，足以說明許多，就算沒有解決，相信人族的情況也不會太差。”
“那我就放心了。”
“君霞死了，我是不是也死了，就在此事上，原來我們的結果早已注定。”
白州看著太微武聖，輕聲說道
“不清楚，最起碼在此刻，我是不清楚的。”
“這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
太微武聖輕聲說道
“我明白，之前是你一直在觀察。”
白州輕輕搖頭說道
“並非如此，在這之前，很早的時候，我們就見過，隻不過，是對於我的而言，你也並非是你。”
太微武聖輕笑道
“你這麼說就讓我好奇了。”
“我並非我，那我是什麼？”
“好了，沒必要每個問題都回答，確定的，還未發生的未來，都有可能影響到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