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麵含微笑,望著鶴軫。
這家夥有些時候,倒也蠢的可愛。
背上巨債的可憐蟲。
還想著繼續借債,尋求突破,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場騙局。
鶴軫惱火,憤聲道
“仙芝,你當我怕你不成,要打就打,誰輸誰贏,那還不一定呢。”
白州聞言,淡淡一笑,這種反應倒是很鶴軫。
若是換做京洛塵,恐怕會很灑脫的服軟。
不像鶴軫從來就是那麼的硬氣。
咱不能跌份啊。
白州不理會這些,直接問道
“鶴軫,問你件事,問完便會離開,不打擾你的春秋大業。”
鶴軫目露疑色的看了看,遲疑兩秒,部分說道
“你想問什麼,我可不一定了解。”
白州說道
“你一定知道,大家以誠相待,好聚好散,彆想隱瞞什麼,到時候大家鬨得不愉快,可就得不償失了。”
“該說的我也都提前說了。”
“鶴軫,萬相哪去了?”
鶴軫剛聽到這個名字怔了下,反問道
“誰?不認識。”
白州氣笑了,眼神陡然一寒,沉聲道
“鶴軫,認真點,彆非得把自己玩死了,才知道後悔。”
“我說過,在你身上,感知到一位故人的氣息,之後,我在八百裡陽關,並未找到那個家夥的身影,哪去了?”
鶴軫皺了皺眉,眼神警惕的盯著白州。
“你問這個做什麼?”
話音未落。
一道黑色劍光掠過,洞穿鶴軫肩頭,血肉糜爛,散做空中血霧。
白州手中握著‘鬼差’,冷聲道
“哪那多廢話,鶴軫,說,或者我把你宰了,搜魂。”
鶴軫咬牙切齒,肩頭傷勢恢複,劇痛卻未消散,黑色劍氣仍滯留體內,隨時對他進行第二次襲殺。
他此刻才反應過來。
當初那個弱小的年輕人,如今,強大到讓他忌憚,足以威脅到他的生死。
白州目光冰寒,臉上不再露出笑容,氣氛凝重。
身邊的青雅武聖見狀,都心頭驚愕。
仔細想想,倒也能夠接受。
鶴軫狂是狂了點,但是,對於生死,還是很看重。
真的能威脅到性命,他還是很清醒。
“死了,你想乾什麼,要為他報仇,大可開始,我們就看看,就算你有能力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白州,青雅武聖皺了皺眉。
相互對視一眼,對這個回答很詫異。
白州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萬相會死在八百裡陽關。
“沒騙我?”
鶴軫惱火道
“你看不起誰呢,我告訴你,我鶴軫行事,敢作敢當,死了就是死了,我殺的。”
白州問道
“為什麼殺他?”
鶴軫不忿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殺了就是殺了。”
“在八百裡陽關,惹我不高興,殺了又怎樣?”
白州聞言,認真觀察鶴軫,各種方麵,並未出現說謊跡象。
這些話可信。
隻是,白州心中鬱悶。
萬相居然就這麼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