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男子一臉驚訝,“虎頭寨的餘孽?虎頭寨不是被咱們縣令大人去府城請來的守備軍給清剿了嗎?現在還在牢裡呢,就是聽說有餘孽在外麵,才沒有立即斬首,那些餘孽不來救自己的兄弟,竟然還有心情去外麵打劫?
那清風鎮離縣城可不遠,這是頂風作案啊,這不是明晃晃的挑釁守備軍嗎?”
姓李的男子道“誰說不是呢,不過看能路線,也有可能是準備來救他們兄弟的路上順帶著乾了一票,隻是沒想到守備軍這邊聽到了風聲,帶著兵馬就過去了,所以來不及救人直接就逃跑了。
我在鎮子口聽到那守著的軍士說,他們剛到附近就被發現了,並沒有抓到那些餘孽,到清風鎮的時候人都已經跑沒了,據說是分開跑的,隻能兵分幾路。
倒是有一隊往西追的,從祈年村那個十字路口弄回來了十幾具屍體,看那樣子應該是被同夥給殺死的。”
姓張的男子一臉疑惑,“張兄,此話怎講?他們忙著逃跑還來不及,怎麼還有時間內訌?”
旁邊一桌的人插嘴道“唉呀,那還不好猜,想也知道肯定是分贓不均呀,土匪之間哪有什麼真正的兄弟情,你以為他們來就這些被抓的人是因為義氣啊?肯定是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不得不來救。”
張姓男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旁邊兩桌豎著耳朵聽的人也跟著一頭。
這時右邊一個胖乎乎商人模樣的男子道“你們說那些跑掉的土匪會不會再跑到咱們縣城來?那守備將軍帶著兵馬去了清風鎮,若是那些土匪跑過來,咱們縣城豈不是危險了?”
與他同桌的另一個男子道“胡兄弟多慮啦,那土匪分開逃命的,就是過來還能有多少人過來?估計成不了氣候。
就算來了,咱們縣城沒有守備的兵力,還是有百十來號守城的兵士的,縣衙裡也有衙役,再加上咱們這城裡麵也有不少青壯,怎麼著也不能讓百十個賊人得逞了吧?”
其他聽見的人也都點了點頭,還真是,他們這是縣城,可不是小鎮子小村子,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們!
這時就聽那李姓男子又接著道“你們先聽我說啊,還有另外一件事呢!我今天可不光是遇見這件事,還有彆的呢。”
其他人連忙止住討論的聲音,安靜了下來,視線紛紛集中到他身上。
李姓男子想來是一個喜歡被人矚目的,見大家都看向他,一臉得意的開口道“我跟你們說,我就是從西邊兒回來的,路過祈年村那個路口的時候,竟然遇見了地龍翻身!”
“不可能吧,地龍翻身這邊怎麼沒有感覺?若是地龍翻身的話,就算這裡離著那邊遠,應該也有些動靜才對。”
旁邊有個人質疑道。
姓李的男子看向那人,“你是外地來的吧?不然怎麼會不知道那祈年村的傳說。”
那人笑了笑道“這位兄弟有禮了,在下確實不是這邊的人,是從府城過來的,沒有聽說過什麼祈年村,還請兄弟好好給在下講講。”
李姓男子笑著擺擺手道“這位兄弟客氣了,這個祈年村的事這整個雲嶺縣基本上都知道,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我才會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氏。
說起那祈年村,也真是神秘,這個村子也不知道究竟存在多長時間了,反正在雲嶺縣城建立之前就有了,據說可以追溯到秦朝之前,至少有千年之久了。
那村裡有幾十戶人家,不經商不狩獵,就靠種田為生,卻比彆的村子富裕,就是遇上災年,呢村子也沒有餓死過人,而且都是住的石頭房子,沒有窯洞也磚瓦房土坯房。
當然,這些都不奇怪,最不同的地方時,那個十字路口每隔三年就會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就像地龍翻身一樣。
隻是隻有聲音,並沒有明顯的震動,可一響就是好幾天,聽著確實很嚇人,開始那邊還是有幾個村子的,就因為這個都遷走了,那裡就剩下了一個祈年村。
我當年就經曆過一回,還以為是有朝廷的大型馬隊經過,還趴在地上仔細聽了聽,感覺地麵並沒有在震動,但那聲音確實是從地底下傳來的才覺得不對勁。
而且越往那個十字口路口走聲音越響,等我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那聲音已經近在咫尺了!
我好奇之下就找那鎮裡的人打聽了一下,就聽說那裡每過三年就會有這麼一次,因為很像地龍翻身,就把每次這個動靜說成地龍翻身了。
這個地龍翻身對周邊的村子乃至清風鎮都沒有什麼影響,隻有那祁年村,這動靜一過,那祈年村就不見了!”
“不見了?整個村子都不見了?”自稱府城來的那人一臉驚訝。
旁邊姓張的補充道“是啊,是啊,每次都是隔三年,祈年村消失幾天就又會重新出現。
按說那村子在山邊,就算消失了應該也不會被人發現才是,可就因為這動靜,好幾次被人聽到報給了鎮上,鎮上怕那邊有什麼事擔不起責任,就又給報給了縣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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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報上來,這邊當然會派人去查,幾次下來,就發現了祈年村的邪門兒之處。
那幾天若是當時就去查的,就發現那邊根本沒有什麼村子,就是一塊荒地,有幾次拖後兩天再去的,那祈年村就好好的矗立在那裡,這一來二去的這邊的人就都知道了。”
“那祈年村裡的人怎麼說?他們自己總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還有李兄說今天又遇上了,今年又是第三年了嗎?”那人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