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這些箱子裡的東西,把裡麵的東西都取了出來,放在了一邊,這些箱子直接空著合上摞在了一個地方。
沒辦法,這個隻有殷錦血脈的後代子孫才能打開,把東西放在裡麵,等殷錦不在了,豈不是拿不出來了。
殷錦也說了,那箱子上的陣法是用他的精血煉製的,除非把箱子毀了,不然無法破解,所以留著也沒用。
把東西放好後,醜醜就用神識把殷錦送回之前的地方沉睡了,等把他身上的陰煞之氣吸收完才能把他放回墓裡。
傾妍也出了空間,太晚了她也要睡覺了。
不過,出來的時候把那對烏金鐲子給帶出來了,彆看外形烏漆嘛黑的,變成手鐲戴在手腕上並不難看,反而顯得她手腕又細又白,加上上麵的花紋,她還挺喜歡的。
就是天冷剛戴上的時候有點兒冰,多戴一會兒就好了,應該是被體溫給暖過來了,竟然還有些溫熱了呢。
項圈和頭盔沒帶出來,那個可以遇到危險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知道了箱子裡麵的東西,也算了了心事,傾妍躺在床上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安安穩穩的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完早飯傾妍就跟殷克勤母子道彆準備離開。
她們準備回雲嶺縣城那邊,一是沒有什麼理由在村裡繼續停留,二是她還要再去買些東西,醜醜空間裡東西太多了,要打幾個架子才行。
至於殷錦,醜醜在縣城也可以用神識把他送回來,這個距離完全沒問題。
老太太挺不舍的,她和傾妍挺聊得來的,還以為她會在村裡多待幾天,沒想到才待這麼兩天就要走。
但也知道一個小姑娘在外麵時間長了也不好,就算有大能耐,家裡人也會擔心,所以也沒有多作挽留,隻是把之前村人送的都給裝上了馬車,還給裝了不少風乾的野物。
不管傾妍怎麼推辭都沒用,直說是他們母子的心意,不收的話就是瞧不上他們的謝禮。
傾妍隻好收下,不過還是在離開後,讓醜醜偷偷的在櫃子裡放了錠銀子。
傾妍拒絕了殷克勤想要送她的提議,直接趕著馬車出了村,一路沒有停留的朝縣城而去。
說實在的,雖然祈年村裡的人都在忙自己家的事,沒人關注她,老太太的廚藝也好,可總歸不是自己家,還是覺得不方便。
住在彆人家裡頭還不如在外麵露宿自在,就是住在客棧裡,傾妍都覺得有些束手束腳的,到了飯點兒不出去吃飯,小二都要去詢問一下,就怕你在人家店裡出事,還是一個人的時候比較舒服,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而且傾妍之所以急著去縣城,其實是因為她有了一個想法。
是她昨天沒有從箱子裡麵開出心目中的隨身洞府時想到的,那就是自己做一個移動房子!
就是直接造一個小木屋,反正有醜醜的空間,把木屋放空間裡,在外露宿的時候拿出來就行。
小木屋不用多大,隻要能放下床和櫃子就行,真要遇到不好的天氣還能在裡麵做飯,豈不是比馬車更方便。
畢竟露宿的時候在馬車裡頭隻能睡覺,做飯什麼的還是要在外麵,而一旦真的天冷下雪的話,那就不適合了。
要是可以的話,她都想打造出一棟小院兒來。反正隻要有地方就可以放下。
這就是和仙人隨身洞府的區彆了,人家那個能變大變小,這個隻能固定那麼大。
還好有醜醜的空間,他們也算是隨身攜帶了。
雖然她現在也可以進醜醜空間,可那是萬不得已有危險的時候,醜醜說了,它空間裡不適合她長時間待著,裡有陰煞之氣,對她的神魂不好。
所以想要舒適一點,就要在外麵想辦法了。
外形儘量做成符合這個時代的房子形狀就行,就算是休息的時候有人看到,也不會有太大的破綻,估計對方還以為就是在那裡的人家。
她覺得一棟木屋比馬車停在路邊休息更加不紮眼,所以今天才會興衝衝的離開祈年村。
當然,去鎮上應該也可以找到木匠做,不過清風鎮不是剛遭遇洗劫嘛,誰知道那木匠鋪子開沒開門,而且這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打造好的,估計還要在客棧住幾天,清風鎮可沒有像樣的客棧。
還不如回去縣城那邊,直接住在原來的客棧就行了,還能去米氏酒樓吃好吃的。
之前就待了兩天吃了兩頓,酒樓裡麵的招牌菜都沒有嘗遍,怎麼也要再去嘗嘗才行,反正他們不缺錢。
傾妍把這些想法跟醜醜說了一下,醜醜覺得這個想法挺好的。
它也想在空間裡頭建個院子,裡麵沒有房子也沒有隔斷,那些東西就堆在那裡,顯得亂糟糟的,跟香香的空間差遠了。
它就挺喜歡香香空間裡的幾座小院子的,還蓋的是青磚瓦房,圍起來的小院兒也精致,看著很有生活氣息。
雖然它自己的空間跟人家的不一樣,沒有山水又不能種植,最主要的是其他人也不能在這裡麵久留,可它經常在裡麵待著啊,空間裡麵建的好了它住著也舒服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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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提議多做兩個,到時候空間裡也留下兩個固定的,放東西或緊急情況下住在裡麵都行。
就連大熊它都想到了,讓傾妍在木屋邊上多加出去一塊,晚上休息的時候可以讓它進去。
小豹子倒是不用擔心,吸收了那妖獸的精血以後就不再是普通的野獸了,而是有妖獸血脈,在它的空間裡沒有問題。
至於古人做不做得出他們需要的木屋?這個完全不用擔心,古人的智慧可是不容小覷的,隻要給他們一個思路,相信他們做的隻會比後世的更好。
因為想著事,在路上就沒有耽擱,一路快馬加鞭的,沒到中午就趕到了雲嶺縣城。
交了入城費,傾妍直奔客棧而去,依然是把馬車裡麵的東西收乾淨,隻留下了一個裝衣服的包袱。
畢竟換洗衣服什麼的還是要做做樣子的,不知道要在這兒住幾天,手上總不能什麼都沒有。
依然是那個小二招待的她,馬車趕到了後院兒,她去交了押金先訂了兩天的中等房,就去了酒樓吃飯。
已經中午了,她早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