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陳某狂妄。”
蘇玄竟然還將雙手抬起,抱起膀子。
他十分不屑,“廣師兄彆說傷著我,就是哪怕隻是沾上陳某分毫,陳某便自認不如你。”
轟!
這一番話落下,造成了更加恐怖的轟動。
無數的弟子嘩然聲四起,也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他他他陳無悲怎麼敢如此與廣師兄說話的?他方才難道未曾看見廣師兄的戰鬥力?”
“怎麼可能沒有看見,或許正是因為知曉,才敢如此有底氣的放下豪言吧?”
“但這未免也太過托大了,要是隻是剛剛交手,廣師兄就摸著他衣服,他不承認怎麼辦?”
“不承認又如何,方才那番話在場那麼多人都聽見了,三位長老想必也知曉,自會讓他乖乖下台的。”
“”
其實不僅是弟子們十分震驚。
遠在長老峰的那些長老,心頭也甚為詫異。
不過他們大多是麵露笑容,談論道。
“老夫做乾元山長老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自信之人!”
“自信?本長老看他是狂妄還差不多,那廣小子雖然比不上孟小子,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下那般豪言的?”
“說的也是,哪怕是那孟永長來,估計也不敢放話說那廣良沾不了他衣裳吧!”
“這可就有好戲看了,那廣小子之前的戰鬥我都看在眼裡,明顯還有至少三成實力沒拿出來,這陳無悲,估計得狠狠栽一次跟頭。”
“栽跟頭是好事,現在栽隻是敗一次,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等以後,那可就說不準了。”
“”
沒人覺得陳無悲的實力能夠強大到廣良沾不到他的衣裳。
無論怎麼說。
那位廣良也是潛龍榜上排名第二的天驕弟子。
真要是全力而為,那可是能夠施展出聖人一擊的!
與此同時,論道台上。
蘇玄與廣良二人都沒再言語,隻是互相看著對方。
前者倒是表現的較為沉穩,一直到現在,都還抱著膀子,就像是事不關己,準備看何熱鬨一般。
而後者。
被蘇玄如此輕蔑嘲諷,心頭早已憋著一團怒火。
所以目光一直在死死盯著蘇玄,像是一頭擇人欲噬的大蟒,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一息。
兩息。
三息。
漸漸地。
似乎是察覺到論道台上的兩人氣氛逐漸變得劍拔弩張,下方近乎二十萬名乾元山弟子也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眸光瞪大,不願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隻是。
蘇玄與廣良二人就好似變成了一座雕像,不僅相顧無言,也相顧不曾動彈。
一刻鐘。
兩刻鐘。
直至半個時辰過去了,他們二人也仍是沒有絲毫要交手的跡象。
“廣師兄做什麼呢?這陳無悲都如此羞辱於他了,竟然還能忍住這麼久不出手?”
“那陳無悲也是,既然說的自己實力多麼多麼強,怎麼也是不出手?”
“不會是都傻了吧?哪有用眼睛瞪就能把對方瞪傷的道理?”
“也不是沒有,萬一他們二人都修煉了一種瞳術,已經是在交手了呢?”
“廣師兄未曾聽聞他修煉瞳術,這陳無悲,據說隻是速度很快,應該也不可能修煉什麼瞳術吧?”
“以在下來看,他們兩人眼下應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