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紙一點也沒把嚴初九當外人,什麼都讓他看!
這波福利,送得就有點大了!
一向擅長做鴨的嚴初九被弄得無法集中精神,結果就大失水準!
給鴨子割喉的時候,連續兩次都沒出血。
許若琳見狀就搖頭,“小九哥,你這樣不行呀,要用力一點,否則不會出血的。”
嚴初九深吸一口氣,艱難的收回目光,用刀抵著鴨脖一個橫拉。
鴨血終於噴湧而出!
“啊呀!”
許若琳剛剛還很勇的樣子,可是血一冒出來便被嚇得失聲尖叫
嚴初九沒被鴨血嚇著,反倒被她的尖叫嚇著了,抓著鴨頭的手也下意識的鬆了鬆。
鴨子用力一掙,頭就擺脫了他的手,亂晃之下鮮血四濺。
蹲在那兒的許若琳被弄得滿頭滿臉都是。
“小九哥,我被弄臉上了,眼睛都糊住了,你快幫我擦一下!”
嚴初九隻好放開那隻鴨子,幫她擦拭臉上的血跡。
許若琳仰著頭,半眯著眼睛,微張著濕潤的紅唇,模樣就說不出的誘人。
這一刻,嚴初九突然湧起一種要吻下去的衝動。
千難萬難的忍住,幾乎憋著氣的幫她擦臉,怕稍微鬆懈就會失控。
誰知臉上擦乾淨後,許若琳仍然仰起頭,“看看我脖子上有沒有?”
嚴初九看了看後說,“脖子上倒是沒有,下麵有!”
許若琳竟然想也不想挺了挺身要求,“那你幫我擦擦呀!”
嚴初九聽得倒吸一口涼氣,妹紙,你可真真沒拿我當外人啊!
你的矜持在哪裡?
你的底線在哪裡?
你的紙巾又在哪裡?
嚴初九趕緊的找到一包濕紙巾,給她好人做到底。
正手忙腳亂的時候,去後麵菜園摘了些苦瓜,茄子,秋葵,生菜,以及一個小冬瓜的蘇月清回來廚房了。
看到嚴初九正把手伸進許若琳的領口裡麵,忙喝問一句,“初九,你在乾什麼?”
嚴初九被嚇一跳,刷地縮回手。
蘇月清上來看看,發現許若琳敞開領口下的肌膚有血跡,外甥的手裡拿著紙巾,似乎在幫她止血,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弄的,嚴重不嚴重?”
許若琳搖頭,“小姨,我沒受傷,這是鴨血,我不小心被濺到了!”
蘇月清這才鬆一口氣,隨即又緊張的看向外麵。
萬幸,許世冠沒在客廳!
這一幕要是被妹紙的爺爺看到了,外甥的腿肯定要被打折。
蘇月清橫了嚴初九一眼,便將許若琳拉進自己的房間。
嚴初九卻是有點委屈,是她叫我擦的啊,你以為我想……好吧,我真的想!
當許若琳再出來的時候,身上沾了血的白色連衣裙已經不見了,當然,她也不是光著,換了身蘇月清平時不怎麼穿的運動服。
“小九哥,我繼續幫你呀!”
嚴初九苦笑著搖頭,“你還是彆幫我了,越幫越忙的,去外麵坐著吧!”
許若琳沒有出去,仍然口香糖似黏著他,“那我在這兒陪著你,你教我做鴨好不好?”
嚴初九搖頭,“做鴨很麻煩的,不太適合你,雞就比較簡單,下次你想吃雞的時候我教你!”
許若琳連連點頭,“好呀好呀!”
一旁的蘇月清忍不住了,輕踢他一腳,“嚴初九,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嚴初九一臉懵,“我咋了?”
蘇月清也不知道該怎麼訓斥,隻能拿眼瞪他。
嚴初九以為小姨是責怪自己沒耐心,不肯教許若琳,無奈的說,“好嘛好嘛,牧馬妹,你過來,我教你怎麼做鴨!”
許若琳忙湊上去,認真學習。
“我跟你說做鴨真的很麻煩,宰鴨就是個技術活,跟修鵝差不多……”
許若琳有點忍不住,“可是我看爺爺做鴨很簡單啊,五分鐘都不用就能搞掂一隻了。”
嚴初九突然又沒耐心了,“那你回家跟你爺爺學吧!我這很難的,沒有半個小時以上搞不好。”
“彆彆彆!”許若琳有點急了,忙輕拉他的衣角,“你教我嘛,我想跟你學!”
旁邊的蘇月清啼笑皆非,這妹紙不止沒骨氣,也沒一點脾氣!
被外甥占便宜不知道,被欺負還討好,簡直比招妹還狗!
自家這個其貌不揚的嚴初九,到底有什麼魅力啊?
實在沒眼看的她,這就走到洗手台的一側揀菜去了。
嚴初九將大鍋裡的熱水倒入一個木盆中,然後拎起放完血的鴨子在水裡燙了起來。
一邊攪和,他還一邊傳授經驗!
“牧馬妹,這熱水是沒燒開的,大概80c左右,要是完全燒開了,毛孔遇到沸水會劇烈收縮,鴨毛就不好拔了。”
“哦!”
“還有個關鍵,燙鴨子前,先在熱水裡麵放一點食鹽,用鹽水燙過的鴨子,鴨毛比較容易去除,尤其是那些細小的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