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海捕魚,我帶妹紙釣巨物!
嚴初九一看不得了!
如果被真鯛鑽進石縫,那想把它釣上來就難了。
順著拉的話,它的身體有了礁石抵擋借力,很容易脫鉤。
斜著拉的話,魚線在礁石上來回摩擦,很快會磨傷斷裂。
不能讓它奸計得逞,嚴初九立馬鎖緊卸力,迅速搖輪收線。
媽媽桑眼看自己要鑽入石縫了,結果嘴裡的魚鉤傳來一股難以抵抗的巨力,身體被拽得生生調轉了個方向,往上麵飛快浮去。
它趕緊掙紮起來,幾個蓄勢後,終於再次發力,拚命往下潛。
嚴初九發現輪子收不動了,魚線被繃得很緊,隨時有斷裂的危險,忙又鬆一點卸力。
真鯛得以再次靠近礁石,準備往石縫裡鑽。
嚴初九趕緊又鎖死卸力,迅速收線,真鯛又被拽得往上浮……
一人一魚,來回不停的拉扯。
真鯛不願放棄掙紮,原因僅有一個這關係著它的小命!
嚴初九也不願意放過它,這不止關係著兩千塊錢,還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
身為一個男人,連條十來斤的魚都搞不掂,怎麼搞百斤巨物?
最後的最後,媽媽森似的真鯛,終究還是搞不過嚴初九,沒他那麼持久有力氣。
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
連續使出了三波力之後,媽媽桑有點虛脫了,但仍然沒有放棄頑抗,時不時掙紮一下。
嚴初九見它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想起自己對李美琪的承諾,這就詢問,“妹紙,這條魚不小,在岸邊算巨物了,你要不要遛一下?”
李美琪極為心動,但心動也沒有行動,因為頭腦清醒的她記得這是在掐魚,輸贏決定著她明天去哪兒上班。
她可不想和那邊討厭的大表哥朝夕相處。
“不要了,穩妥一點,你先把它弄上來吧,等掐完這場魚再說。”
嚴初九聽得很欣慰,自己這第一個女朋友還是很不錯的,識大體重大局。
李錫東則是心癢難耐,很想說,要不讓叔叔遛一會兒?
不過他和女兒一樣,都是死要臉的人,所以最終忍著什麼都沒說。
嚴初九隻好繼續遛魚,直到它完全沒力氣了,這才把它拉出水麵,緩緩牽了過來。
李美琪趕緊用抄網接住,將它提上了岸。
嚴初九看見這媽媽桑肚皮朝天,氣喘籲籲的癱在那裡,這就冷笑了起來。
“看你現在還怎麼拽?跟我嚴初九鬥,你有那個實力嗎?”
那邊的朱天佑聽到後,卻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說話,立即就怒聲喝問,“誒,姓嚴的,你在說什麼?”
嚴初九啼笑皆非,“朱天佑,我跟魚說話,也礙著你了?”
“跟魚說話?”朱天佑翻起怪眼,“你明明就是在針對我!”
嚴初九很服氣,針對你?你是不是把自己的性彆搞錯了?你以為你是你表妹啊!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李錫適時張嘴打斷,“天佑,時間到了。”
朱天佑愕然,“姨丈,什麼時間到了?”
“掐魚的時間到了!”
朱天佑忙抬腕看了看自己戴的名牌手表,發現確實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隻能悻悻地閉嘴,收竿。
李錫東詢問嚴初九,“初九,你這兒有秤嗎?”
“有,我去給你們拿!”
嚴初九上去把電子秤搬了下來。
朱天佑的魚獲先上稱,可不算少,有五十五斤重。
岸邊磯釣,絕對稱得上爆護!
李錫東這邊的魚獲上稱,足有九十二斤,超級大爆護!
這場掐魚比賽,輸贏已經不用說了。
李錫東大勝,朱天佑慘敗。
不過為人厚道的李錫東感覺有點慚愧,因為自己多少算是勝之不武。
要不是嚴初九幫著釣了大半個小時,連上了十幾條真鯛,他這回就輸定了!
要知道他前麵雖然連竿不停,可釣到的都是些小卡拉米,總共也就十斤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