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們……”
巴澤爾想站起來,斷掉的一隻胳膊無力的垂在地上。
“不用說謝謝了,我們救了這麼多人,隻是順手把你抬過來。”
白辰宇一邊說話,眼睛卻沒有離開雲凱手中的血清,他隻是希望能夠剩的多一點。
“紮裡克去哪了?”巴澤爾問。
“躺那裡呢!”白辰宇指著躺在地上的人,“還死不了,你們到底是被什麼人打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不過我們兩個都受傷了,同時也打傷了一個,現在上麵應該隻有這個人守著。”
“應該就是他們四個,不然他們兩個也不至於輸得這麼狼狽。”
雲凱已經完成了血清的注射,他晃了晃手中還剩的一支血清,示意白辰宇安心。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兩個人?”巴澤爾問。
“你們遇到就是四個人,隻不過他們四個人能夠同時控製一套戰甲,大概就是和操控機器人一樣。”白辰宇解釋道。
“怪不得……”巴澤爾低頭思考,“除非是禦裝,不然很難控製那種體積的戰甲,不過你們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們不在這裡……”雲凱眼睛緊盯著巴澤爾。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他們上次分開後遇到了一個名字叫哈利德的塔蘭人,他很快就打敗了我們兩個人,用我們兩個人威脅沃爾頓找到有能晶的地方。”
“那你們倆確實挺沒有用的,淨拖後腿。”
白辰宇特地打開麵罩,露出一個嘲弄的眼神。
這個眼神像是一把匕首,紮在巴澤爾身上,他為一列辯解道:“他更厲害,正麵戰鬥這裡恐怕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句話正中白辰宇下懷,他臉上的笑更濃烈了一些,說道:“真是不巧,我們已經遇到他了,而且打傷了他。”
白辰宇一番表演的確是哄住了巴澤爾,他感歎道:“來這裡的時候他們就說你們幾個不簡單,果然如此,那沃爾頓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一定是出什麼問題了,沃爾頓不能找不到我們的。”
巴澤爾疲憊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驚慌,他的目光落在雲凱手中的血清上。
“你可彆打這個東西的主意……”
雲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握緊手中的注射器。
“我請求你,幫我接上我的胳膊,沃爾頓現在一定有危險。”
“他有危險不是更好。”白辰宇說,“他要是沒有危險我們還有危險,誰讓他到處追殺我們。”
“一切好像都是因為你們而起吧……”
“什麼叫因為我們而起?”
“當初給你們去我們國家學習的機會,你們卻跑到衛星城,擊殺了我們的朋友,轟炸我們的首都,阻止我們逮捕戰犯……”
聽著巴澤爾數落著他們做下的一件件“好事”雲凱和白辰宇心中不免出現了一絲羞愧。
“我們隻是……隻是現在我們自己的……那個利益……那個基礎上……”雲凱為自己的行為辯解道,“說的就跟你們沒炸過我們一樣,現在那個地方還是一片湖。”
雲凱從一開始的結結巴巴到後來的越說越激動。
“喂喂,雲凱,你冷靜一點……”白辰宇拍了拍雲凱的肩膀。
“我知道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雲凱手中的注射器紮進巴澤爾的肩膀,裡麵殘存的血清被推進肌肉中,“我也給紮裡克注射了一部分的血清,用不了多久他也會醒過來。”
趁著所有人還在昏迷中,雲凱和白辰宇從每個人的身上都吸收一部分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