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清楚，或者是已經被高溫熔化了。”
“對了！”提爾忽然抬起頭，“現場有沒有發現活體組織的樣本，哪怕是一滴血液。”
“不對，他明明受傷了。”
“他的確是受傷了。”
警員舉起一個透明的證物袋，裡麵放著幾顆已經被燒焦的金屬碎片。
“這個是……”
提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電磁槍，這個就是電磁槍射出的子彈，隻不過已經變成碎片了。
“繼續找，把所有有用的東西全部帶回去。”
“恐怕隻有這一些了，其他的都已經被高溫毀掉了。”
“把能找到的東西帶回去吧。”
“那我們現在……”
“收隊吧，安撫好其他人的情緒，避免造成恐慌。”
“是，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我想一個人在看看有什麼線索。”
“是！”
警員在街道周圍拉起警戒線，留下兩人看守現場。
夜晚的街道很快又恢複了寂靜，隻有提爾一個人站在路燈下。
提爾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等他轉過身，看到牟蘭就站在身後。
“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剛才你去哪了？”
“去給你找證據了。”
牟蘭遞上來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裡麵裝著兩顆子彈。
“這個是就是狙擊那幾個人用的子彈，而且是磁軌槍的子彈。”
借助路燈的光線，提爾看著這顆幾公分長的彈頭，上麵還有幾道清晰的螺旋形凹槽，裡麵還嵌這一些暗紅色的血肉。
“很好，有了這些東西，我就能比對基因庫裡的信息，找到這幾個人了。”
提爾帶著牟蘭連夜趕回警局，將那枚帶血的子彈交給證據調查員。
“分析一下子彈上的細胞組織，和基因庫裡的信息比對，找出這個人的身份。”
“是！”
等提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牟蘭正坐在沙發上。
“你不能隨便進這裡，我工作的地方有有很多保密的文件。”
“我看不到你的文件。”牟蘭指了指自己那雙無神的眼睛。
“哦……也許我們不應該追他的，是我把他逼到自殺的。”
提爾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天的和勞累疲累開始逐漸占領他的身體。
“或許並不是你逼他自殺的。”
“你怎麼知道。”
提爾忽然坐直了身子，驚訝地看向牟蘭。
“你記不得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
“好像是……”提爾仔細回憶，“我不想死。”
“他既然不想死，那麼為什麼還要引爆炸彈自殺呢？”
“是你說是有人逼他自殺的？”
“說你笨還真沒冤枉你。”牟蘭歎了一口氣，“應該是有人遠程控製這些人造成任務，隻不過他們的身份暴露，所以才會被引爆炸彈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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