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還不簡單……”
雲凱挑了挑眉毛,看向男孩的身後。
咚!
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擊中了男孩的後腦,他的身體也跟著應聲倒地。
“演技派啊,莫飛。”
雲凱向著死而複生的莫飛豎了一個大拇指,接著送上掌聲。
菲爾一臉茫然地跟著鼓掌,邊拍邊問:“你的銘牌不是被摘掉了嗎?”
“他摘掉的是之前那個人的,真正的銘牌應該還在莫飛脖子上。”
雲凱說完,莫飛解下脖子上的布,真正的銘牌果然還完好無損的在莫飛脖子上掛著。
莫飛撿起地上的兩把匕首,揮動了幾下感覺十分趁手。
“用礦石研磨成的匕首。”
莫飛看著匕首上麵魚鱗狀的花紋,不論是刀柄的握感還是刀刃的弧度都打磨的恰到好處。他對這兩把匕首也是愛不釋手,理所當然的就揣進自己身上。
菲爾在男孩身上不停的摸索,憑借記憶找到了上衣口袋中的六枚銘牌。
“這個樣子我們一下子就有七個了。”菲爾將銘牌握在手中,“你說他死了沒有?”
“應該是死了,莫飛的石頭打的很重,估計他的腦子已經成漿糊了。”
雲凱還在為地上的男孩感到惋惜,菲爾已經取下他脖子上的銘牌。
“第八個!”
銘牌被取下,這也徹底宣告這個人的死亡。
“你也太貪心了吧。”雲凱埋怨道。
“他可是打算殺了我們,有時候你們應該變得冷血一點。”菲爾將銘牌揣進口袋,“不過他死了的話誰給我們帶路?”
“我!”
雲凱舉起手。
“你認識路嗎?”
“不認識,但是我能猜出來,他為了殺我們,同時也是為了前往下一個礦區,所以現在隻要向有空氣流動的地方或者有光的地方走就不會有錯了。”
雲凱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轉身走向礦坑外,菲爾和莫飛也在後麵跟了上去。
剩下的路風平浪靜,周圍的光照越來越明亮,這也就代表他們已經離下一個礦區不遠了。
“很快就是下一個礦區了,雲凱你想到辦法沒有。”菲爾喊了一聲,雲凱卻沒有回應,“雲凱,雲凱!”
“哎,怎麼了?”
雲凱的思緒忽然被打斷,他連忙抬頭答應。
“你在想什麼,這麼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倒是也沒想什麼,就是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
“什麼事情是你這個腦子想不明白的?”
“這場比賽明明隻要到了終點就算通過,可是這些人為什麼非要自相殘殺。”
“我就說你不夠冷血,所以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願聞其詳……”
“這個簡單,第一場比賽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場,實際上能夠通過第二場的人很少,甚至說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