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遊最強龍媽!
丹妮思沒長翅膀,飛不到彌林去,能龍靈的小白、大黑又不在家。
丹妮隻能騎著小綠,親自把小刺客送到彌林城外。
淩晨四點,大金字塔第7層,碎鐐伯爵克萊昂的臥室。
“啪啪啪”幾個清脆的耳光在床榻間響起。
窗邊有一張寬大羽毛床,粉紅色夷地絲帳下,一個黑豬一樣的壯漢與一棕一黑兩個女郎樹根般糾纏在一起,睡得正香甜。
此時,就有個身穿黑衣的小人,正蹲在黑皮壯漢枕頭邊,伸出小手使勁抽他的嘴巴子。
看那眉眼,可不就是丹妮思?
“克萊昂,克萊昂,快醒醒“
又是打,又是叫,黑紅板寸頭發的壯碩男人就是沒反應。
無奈之下,丹妮思隻能翻身去床底下拖出一個青銅夜壺,捏著自己鼻子,將其倒在克萊昂鼻子上。
“額啊”克萊昂迷迷糊糊睜開眼,屋裡昏黃一片,似乎有一根蠟燭在頭頂晃蕩?
意識漸漸回歸,鼻息間的騷臭液體開始向他的嗅覺與味覺神經傳遞刺|激性信息。
“魔龍在上,誰,誰在我臉上撒尿?你們玩得太過分了吧?”他揉著酸澀的太陽穴,對身邊女人咒罵道。
“克萊昂,醒過來了?”丹妮思放下蠟燭,冷冷地問。
“誰?”
屋裡還有其他人?
猛地打了個激靈,身上出了一層汗,克萊昂徹底清醒了。
“你是魔龍啊,你怎麼來我家了?”
克萊昂隻睜眼打量了小姑娘一番,就認出她“老相識”的身份。
嗯,克萊昂與丹妮思很熟悉,他們都是大善主的奴隸,還共同起義,滅了大善主全家老小。
“你來殺我的?”他像隻小雞似的抖動幾下身子,驚恐道。
“我要殺你,你能知道?”丹妮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喔,也對。”碎鐐伯爵鬆了一口氣,神誌回歸,又抹了一把臉,抱怨道“你怎麼回事?乾嘛在我臉上屙尿?”
“當當當”丹妮思踢了床邊銅壺幾下,把信紙丟了過去,不耐煩道“彆廢話,女王陛下回來了,這是她給你的信。”
“啊,女王陛下終於回來了,”克萊昂精神一震,一邊打開信紙,一邊隨口問道“那她有沒有批準我呃,我被逮捕了?”
“該死,那群叛逆還是沒抓乾淨啊,竟然有餘孽跑阿斯塔波告我黑狀!”屠夫伯爵破口大罵。
罵了幾聲,又住了口,驚疑不定湊到枕邊兩個女郎麵前左看右看。
這麼大的聲音,也沒驚醒她們。
屠夫驚怒道“你悶死了吉娜與安琪?”
丹妮思抱著雙手,隔開屠夫好幾米,淡淡地說“迷|藥,不然我|乾嘛拿尿潑你?”
“喔”屠夫再次把視線轉移到信箋上,借著微弱燭光,可以看到他的眉頭越皺越深,似乎遇到難以解決的大|麻煩。
“看完了沒?”過了足足一刻鐘,見屠夫伯爵還盤坐在床頭,麵色凝重地盯著信紙,丹妮思有些不耐煩了。
屠夫驟然抬起頭,長歎一口氣,向小刺客招招手,道“丹妮思,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個字怎麼念?”
“真蠢,學了一年多,還連字都認不全。”丹妮思鄙夷地說。
不過,她還是走過去,問“哪個不認識?”
“這個”
“這個”丹妮思臉蛋皺成一團,又尷尬又懊惱,小聲嘀咕道“女王也真是的,乾嘛用這麼生僻的詞。”
屠夫木著臉斜了她一眼,手指滑動,又指向下一處。
“哎,這是女王給你的信,我不能看。”丹妮思臉蛋微紅,縮回小腦袋,板起臉,理直氣壯地說。
“那麼,能否為我解釋一下‘包學士’的典故?”屠夫伯爵又問。
“什麼包學士?”
“女王認為我的手段太酷烈,會影響民眾對我的感官。但維斯特洛曆史上也有個執法嚴苛的名臣。
包學士有三口鍘刀,斬殺過公主的丈夫,殺過七國公爵,殺過自己犯罪的親人,殺過不知多少貴族與貧民囚犯。
可這個比我更狠的包學士,卻成了忠貞不二、公正不阿、為民伸冤、為國除奸的名臣典範。”
“女王讓我學習一下包學士,把自己包裝成包學士,至少讓民眾認為我是包學士。我對包學士十分敬仰,想知道更多與他有關的故事。”
克萊昂滿臉崇敬地歎息道“前有來學士,後有包學士,皆是我輩學習的楷模。說起來,維斯特洛真是人才濟濟,名臣輩出,讓人心生向往啊!”
“呃,我沒去過維斯特洛,不了解‘包學士’。”
布拉佛斯處於狹海和顫抖海交會之處,由海灣中數百座島嶼構成,島嶼間有石橋與河船連接。
完全是異世界的水城威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