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疼,腿也疼,強行挺直腰杆,腰杆也疼。
感覺瘤子都快變成腦子了!
剛想趁著現在交流交流的琪亞娜三人“……”
“許曙,你沒事吧?”芽衣關心的問道,“要不你先休息,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再叫你?”
許曙毫不客氣,“好!那麼我先睡了,你們餓了就先吃,不用喊我。”
說罷,許曙就抓過一層軟墊子,把自己蓋住。
“剛才在外麵不是還說自己不累的嗎?”琪亞娜擺著死魚眼揶揄道,但也沒什麼把許曙拉起來繼續嗨的打算。
許曙身上有傷她可是時刻記著的,一路上,琪亞娜連包都不讓許曙碰一下,生怕許曙一個舊傷複發就倒了下去。
她又沒有奧托那種“起死回生”的能力!
許曙沒有回應,在軟墊子蓋到臉上的那一刻,許曙就已經以一種接近昏迷的姿態失去了清醒。
眼看著沒有回應,芽衣放輕腳步,輕手輕腳的把許曙臉上的墊子挪開。
看見許曙蒼白的睡顏後,芽衣沒說什麼,隻是和琪亞娜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幫許曙調整了一下身上的墊子,順手解下了許曙腰間的手槍,遞給了布洛妮婭。
“真睡著啦?”琪亞娜也湊了過來,小聲的用氣音問道。
芽衣點了點頭,琪亞娜當即就做了一個給嘴巴上拉鏈的動作。
布洛妮婭接過手槍,幾人就這麼看著睡著的許曙,默不作聲。
這一刻,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曾經的一個畫麵。
在來滄海市的前一天,在琪亞娜問出那句“你不走了?”之後,許曙愣了一下,反問道“走?我還能走到什麼地方?”
當時的許曙話中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味,完完全全是一種茫然,甚至能從中聽出一絲小心翼翼的擔憂。
似乎一直在擔驚受怕的不是琪亞娜,而是許曙一樣。
然後琪亞娜解釋了她為什麼要這樣照顧許曙,許曙說我猜的果然沒錯,琪亞娜你就是這樣一個笨蛋。
琪亞娜沒有反駁,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
【“許曙,你……真的不怕死嗎?”
許曙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怎麼可能不怕死?我怕死了好吧!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會在見到你的時候死皮賴臉的求保護?”
琪亞娜覺得他們的初次見麵又被曲解了一點。
“那你這次差點死了,你為什麼沒有……討厭我?”
許曙沉默了片刻,然後詫異的摸了摸胸口,“啊?有那麼危險?我這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吃飯都是香的!”】
許曙不知道自己傷的到底有多重,他隻知道自己胸口處被一根箭矢貫穿了。
回想一下死士的箭矢,甚至沒有小拇指粗,所以也不算嚴重吧……
而真正見過許曙傷勢的幾人陷入了沉默,卻沒有人去給許曙具體形容他傷的有多重,隻是奧托帶頭一再強調“你隻需要知道,你傷的確實不輕就對了。”
這反而讓許曙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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