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我肯定不會像宮子羽那個廢物,困在裡麵三四天都出不來。”
宮尚角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當時在裡麵困了十二天。”
修勾勾孩怕,修勾勾委屈,修勾勾不敢說。
“不過哥,我又不想做執刃,你做就好了,所以這後山試煉不去也罷。”
“你必須去,要想日後不被人欺負就得去!
方才還在長老麵前大言不慚的說要帶未婚妻一起試煉,這會又為何退縮啊?”
“嘿嘿~哥,我那會就是一時衝動。”
“是嗎?”
宮遠徵頂不住哥哥的灼灼目光,隻能乖乖說實話“我還沒跟她說呢,她那麼嬌氣,萬一不願意去怎麼辦。”
“遠徵弟弟長大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宮子羽信心滿滿再入後山,宮遠徵卻偷偷摸進了霧姬夫人的房間偷醫案。
擅闖羽宮,私自盜竊,被金繁抓了個正著,還丟了半本醫案。
“哥,區區綠玉侍,怎會如此厲害?”
宮遠徵香肩半露,後背所見之處全是淤青,宮尚角心有不忍,擦藥時竭儘所能的輕些再輕些。
“回頭我查查金繁。”
“哥,醫案我隻拿到一半,怎麼指正宮子羽?”
宮尚角聽到外麵有聲音立刻抬手示意他住口,藍悅適時敲響了門,順便狠狠瞪了端著藥油的上官淺一眼。
“藍姑娘,上官姑娘,你們怎麼在這?”
藍悅行禮回道“拜見執刃大人,家中主君一夜未歸,我猜定是在您這裡,便來此處尋他,至於上官姑娘,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門外站很久了。”
宮尚角一把拽過上官淺的胳膊,瓷碗脫手摔在地上,刺耳又刺鼻。
“這是什麼?”
上官淺解釋道“藥油。”
“你果然在偷聽!”宮尚角的聲音冷了幾分,手上攥的也更為狠厲。
上官淺求饒道“我是剛剛看到徵公子回來身上帶著傷,我就想著拿瓶藥油來,卻不想在門口無意間聽到一些。”
宮遠徵穿好衣服過來正好聽到這句,嘲弄道“嘁,無意~”
上官淺故作可憐的說“角公子,我有辦法把東西帶回來。”
宮尚角鬆開她,語氣更為冷漠的問“你到底聽到了多少?”
藍悅提裙邁了進去,直奔宮遠徵說“反正我行至宮門口之時,就已經看見她在偷聽了。”
宮尚角一番敲打調教過後,上官淺留下一句茶香四溢的“夫之命大於天”,便自請將功贖罪離開了。
宮遠徵撇撇嘴“好茶呀。”
藍悅問他“主君覺得這茶很好喝嗎?比家裡的茶更好?舍不得嗎?”
宮遠徵聞言一愣,覺得她意有所指,趕忙看向哥哥求助。
“主君昨晚一夜未歸,一大早又被未來的嫂嫂聽了牆角,所以剛剛主君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脫衣上藥的?”
“咳~我不是,我沒有!你有什麼話回去說,彆當著哥哥的麵。”
“那這件事我便等著主君回家再與我交代,我另有一問,不知二位能否為我解答?”
“你說唄。”
“昨夜漫天放燈,二位沒有回來,我猜是宮門出了喪事,現已從侍衛口中得知是三位長老中的月長老遇刺,那麼主君昨夜忙碌無暇回家,便是有情可原。
可今日卻帶傷回來,還是被一個綠玉侍衛傷的,這又是為何?
另外方才你們所言醫案之事,我也十分好奇,主君可否為我解答?”
宮遠徵不願她摻和這些事情,卻又不想瞞她,可事關重大他不敢做主,隻能再次用眼神求助哥哥。
宮尚角示意不必隱瞞,正好也借此對她試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