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清的釜底抽薪是特殊個例,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宮尚角求助失敗,再次陷入自我懷疑。
花清之看了心疼,明知道是自己先招惹的他,也清楚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可心裡始終放不下顧慮,更放不下自己的野心。
“清之,你彆擔心,萬事有我在呢。”
“你個傻子,你怎麼還安慰上我了?”
“我怕你不高興。”
這個傻子!明明是他受了委屈,居然還能說得出這種話來。
花清之撲進他懷裡,心裡酸酸的,脹脹的,像被螞蟻啃一樣難受。
“清之,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也知道自己當了執刃以後身上的責任就更重了,你爹擔心你,不肯鬆口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我很想說,嫁給我,我會一輩子保護你的,但一輩子太長了,我沒辦法保證真的能做到。”
“宮門也不想再要一個像蘭夫人那樣的執刃夫人了,所以大家對你的期望很高。”
“唉~其實晚點成親也好,等我把留下的這些爛攤子都收拾了再說。”
“我一定會儘全力為你遮風擋雨,放心,我再也不催你了。”
宮尚角一直在自說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像魔怔了似的。
花清之受不了被他圈在懷裡,像抱小孩那啥一樣哄個沒完,一把推開他。
“彆吵吵啦~”
“我很小聲的。”
“嘖~”
花清之一個白眼翻過去,宮尚角立刻蔫了。
“哦”
“有位名人說過一句至理名言,天生我材必有用,能彆用我就彆用。”
“哪位名人這麼有才華?又是你哥吧?”
“花大寶說不出來這麼千金散儘還複來的話,但我天生反骨,一向聽不進去名人名言。”
“清之,我聽不太懂,要不你先喝杯茶冷靜冷靜?”
“我決定了,回家找我爹去,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宮尚角一臉懵,等想起來爾康手的時候,隻能看見花清之在牆頭上飛簷走壁的矯健身姿了。
金複用眼神詢問發生什麼事了,宮尚角回了一個‘勿擾老子,今晚絕食’的手勢,金複見狀趕緊躲遠點,生怕跑的慢了,濺自己一身瓷器渣子。
另一邊,花長老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就是花清之主動提嫁人。
一直以來,兩人的婚約都是宮尚角更為積極,花清之始終冷靜的不像個姑娘家。
哪怕三書六禮已經過完第四禮了,她也絲毫沒有要做新娘子的自覺。
有時候他都懷疑宮尚角是被她給騙了,才會鬼迷心竅非她不娶。
“老花?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