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提前找了新上任的月長老出手,幫宮尚角解決蝕心之月。
一想到宮尚角的奇經八脈上,趴著一層密密麻麻的蒼蠅卵,日夜不斷的在經脈上爬,藍錦差點yue出來。
“你們兩個究竟給我喝了什麼?”
眼看著角宮近在眼前,宮子羽的小弱缺的身體有點頂不住了,宮遠徵一不做二不休,把哥哥扛在肩上繼續往角宮跑。
藍錦就提著衣擺哼哧帶喘的在後邊追“醉見血啊,要不然我倆怕你一會疼的受不了。”
宮尚角快氣死了,怪不得那湯死甜死甜的,原來是為了壓住醉見血的苦味。
奈何醉見血藥效已經上來了,渾身無力四肢僵硬,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在心裡記下這一筆,等著身體恢複了,大鞋底子挨個抽。
弟弟不老實,多半是欠揍,往死裡揍,一頓不解氣,那就多揍幾頓。
隱在暗處的宮喚羽沒聽見他們說話的內容,卻看到了宮尚角手上沾染的血汙,又見他們著急往角宮跑,就以為是宮尚角下山去追查無鋒受了傷。
不由得在心裡嘲笑,他宮二先生也有栽跟頭的一天。
跟頭確實栽了,但不是那種栽,而是栽在莽撞的弟弟們身上。
宮遠徵放下手裡的衣服,提氣大吼“宮子羽你乾嘛呢?”
藍悅嚇了一跳,幽怨的看著弟弟說“哎呀,你小點聲,這大嗓門有孩子都得給我嚇掉了,月長老不說得脫了衣服才能施針嘛。”
“你那是脫衣服嗎?你在我哥肚子上摸來摸去的乾什麼?”
“不要總是計較那些細節嘛,正事要緊。”
藍錦說的大義凜然,手上依舊不老實的在宮尚角的腹肌上,又多摸了兩把。
宮尚角又羞又臊,耳根子通紅通紅的,月長老還以為是自己紮錯了穴位。
約莫醉見血的藥效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月長老給宮遠徵使了個眼色。
弟弟眼淚含眼圈,穩準狠的在哥哥手上劃了道口子。
藍錦眼見著一大堆蟲子,和透明的蟲卵從宮尚角的傷口裡連淌帶爬的出來,嚇得鬼哭狼嚎,眼淚鼻涕直流。
讓躲在遠處監視的宮喚羽聽了,還以為宮尚角重傷不治,已經開始哭喪了呢。
宮遠徵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褲子,從宮子羽這個膽小鬼手裡解救出來,見過慫的,沒見過這麼慫的。
藍錦密集恐懼症了解一下!
“yue~這玩意居然能在人體內自己繁殖,幸好我沒去後山試煉。”
趁著宮尚角的精力都放在嘲笑宮子羽身上,宮遠徵眼疾手快,把出雲重蓮煉製成的藥丸塞進哥哥嘴裡。
宮尚角體內瞬間爆發的真氣,掀起宮遠徵的披風,啪嘰扇了宮子羽一個四腳朝天。
隻有宮子羽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一朵出雲重蓮,讓宮尚角的暗傷好了個徹底,內力暴漲之後,最明顯的就是麵色紅潤了好幾個度。
不過在執刃大人公布了角公子的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後,宮門中人大多都以為,角公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並沒有往其他方麵猜。
宮門本就許久沒有喜事,前不久又發生了執刃和少主雙雙遇刺的大喪。
據說此事給角公子辦婚事,長老們並不讚同,是執刃大人力排眾議硬要辦的。
場麵不算宏大壯觀,卻處處透著執刃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