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刃,你是不是對徵公子太好了?人家徵公子都不想搭理你。”
藍錦狠狠瞪他一眼“金繁!再讓我聽到你說遠徵弟弟的壞話,我就罰你去倒夜香,刷馬桶!”
金繁小聲嗶嗶“又不是沒刷過。”
“現在宮二新婚燕爾,又被那些江湖中人絆住了手腳,沒時間照顧遠徵弟弟,正好我閒啊,嘿嘿嘿~”
“你笑的真猥瑣。”
“住嘴,以最圓潤的方式滾出老子的視線範圍!”
金繁撇撇嘴不再爭辯,卻也沒走遠,就在遊廊守著。
公子每次提起宮遠徵時,眼裡的光和向往越發藏不住了,金繁覺得若不死守,恐怕知道的人更多。
藍錦繼續查看,當初跟花公子定了三樣東西,一是為遠徵弟弟及冠禮準備的發冠,二是全新打造的暗器和暗器囊袋,三是全新的匕首。
一把專門為宮遠徵打造的匕首,而不是因為朗弟弟沒了,才轉贈給遠徵弟弟的舊匕首。
藍錦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看到宮遠徵及冠,但是能親手為愛豆準備成人禮,她已經很滿足了。
遠徵弟弟年紀小,喜歡華麗又有異域特色的款式,更能彰顯他的獨一無二和不可替代。
花公子的手藝,完全滿足了藍錦對三件禮物的所有需求。
於是花公子的婚禮也正式提上了日程,羽宮開私庫,以執刃的名義賞賜了好多成雙成對的賀禮。
與此同時,無鋒惱羞成怒,準備集結力量對宮門發起總攻。
若是以往,江湖中人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今時不同往日,宮門新執刃對無鋒零容忍,宮二先生更是積極遊說結盟之事。
眼看著一箱箱宮門的武器,從山上抬入穀中臨時接待處,整個江湖無不期盼著撥雲見日的那一天。
所以無鋒剛有異動,就被個彆牆頭草世家,暗中把情報送到了宮門的聯絡據點。
宮尚角想找宮子羽商量,卻被宮子羽嚴詞拒絕,直接放權給宮尚角,一副甩手掌櫃的欠揍模樣。
雪長老還以探望雪重子的名義,特地從徵宮繞路去了趟羽宮,探望因感染風寒而萬事不理的執刃大人。
宮子羽唇紅齒白,除了懶,根本沒有一絲病態,甚至胃口好到隨便一吃就能吃掉一整盤子點心。
雪長老看了這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執刃大人這是擺爛了呀,宮門傳承,家族重擔絲毫在意不了一點。
下人們見雪長老唉聲歎氣的走出羽宮,不出半天,執刃風寒加重,病入膏肓的消息就傳遍了宮門。
宮遠徵一聽就慌了,當即跟哥哥表決心“哥,不是我乾的!
羽宮的下人隻說要取些風寒靈,我就讓藥童給了,我真沒在他的藥裡做手腳!”
宮尚角被弟弟一嗓子吼了個激靈,眼看著馬上就寫好的公文多了兩個墨點,好心情直接撲街,聲音不自覺的拔高
“那你喊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哥~彆人冤枉我就算了,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宮尚角把公文往他那邊一推,弟弟看清了怎麼回事,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撓撓鼻尖。
撒嬌道“哥哥,要不然我幫你重抄一份吧?”
宮尚角長歎一口氣,自己養大的弟弟,再氣又能怎麼樣呢。
“再說吧,隨我去趟羽宮,探望我們病重難起的執刃大人!”
宮遠徵莞爾一笑,狡黠的眸子精光流轉,他哥都不知道,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他已經想好把宮子羽埋哪都想好了。
於是,藍錦就這麼被堵在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