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氣死人不償命的說“新娘都是一樣的金牌新娘,努努力啊。”
“遠徵弟弟雖是醫者,但也要注意體諒患者的心情才是。”
“哥哥說的是,我以後儘量注意。”
宮喚羽的臉色鐵青,
宮紫商叉腰呲牙,不管怎麼樣,對這兩個弟弟還是喜歡不起來。
殿內隱約傳來爭吵聲,和砸東西的聲音。
忽然,遠處跑來個綠玉侍,宮尚角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徵宮的人。
“見過少主,角公子,徵公子,大小姐!”
“何事?”
“金繁背著昏迷不醒的羽公子來醫館了,還滿臉是血,幾位醫師想請徵公子回去主持大局。”
“嗯。”宮尚角回頭給弟弟使了個眼色,囑咐道“你先回去,順便去給萊茵請平安脈。”
宮遠徵當即應下,反正在這乾等著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看宮子羽的熱鬨。
結果趕到醫館發現,竟真是個熱鬨。
宮子羽擅闖地牢,去質問自己的‘好’姨娘,沒想到茗霧姬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宮子羽當場就被氣暈了。
隨後茗霧姬從金繁口中得知,其實早在多年前,她的父親和弟弟就已經被無鋒滅口,她收到的那把劍和那封信是假的。
茗霧姬不肯麵對現實,於是選擇用腰間藏著的軟劍抹脖自殺。
所以宮子羽臉上身上的血都是她的,隻是看著嚇人罷了。
一副疏肝理氣的湯藥,外加三錢黃連水送服,兩口就讓宮子羽醒了過來。
宮遠徵懶得搭理這懦弱又無知的廢物,蹦蹦跳跳的著急回角宮去見鳳萊茵。
“姐姐~這個時辰用膳,晚上還吃嗎?”
“吃呀,我現在一天得六頓呢。”
鳳萊茵把自己的燕窩分他一碗“陪我吃點。”
“我一天沒吃上飯了,姐姐~”
“還是跟著姐姐好吧,想吃什麼吃什麼,跟你哥隻有喝西北風的份。”
宮遠徵一口氣喝完了燕窩,抓了個餅子在手裡,大口的咬著。
鳳萊茵挑著他愛吃的炸鵪鶉,肉圓,鹵雞腿這些,一樣一樣給他添,生怕他少吃一口餓到了。
“這餅子真好吃,一股奶香味。”
“這是用牛乳烙的發麵餅,所以有奶香味,再吃兩個吧,一個不管飽。”
“謝謝姐姐,姐姐對遠徵最好了~”
“幾個乳餅子就叫對你好,這將來可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我是怕是你見識少,將來被哪個姑娘隨便勾勾手指頭就迷了心神。”
“我才不會呢!”
小男孩總是傲嬌的不肯承認一切會丟麵子的問題,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哪怕一語成讖,等將來再想起來,也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