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色鬱鬱不得歡!
感覺她咬緊牙關,不由低笑出聲,那醇厚的笑聲仿佛從他的喉嚨深處溢出來,性感極了,撩人。
大掌向上移動,手指用力捏住她腰側的一塊肉,秦歡整個人都軟在了他懷裡,咬緊的牙關自然也因為瘙癢鬆懈,成攻入侵。
陳銘在前麵硬著頭皮,他雖然目不斜視,但又不聾!
“咳!”
“咳咳咳!
傅鬱森眯了眯眸,“你啞了?”
陳銘“……”他隻是想表示一下他還在車上,你們彆擦槍走火,傷到他就不好了。
秦歡卻笑倒在了他的懷中,好笑的抬起手指戳了戳他剛毅的下巴,從下往上看,這個角度,線條真是漂亮,指間下顎線輕輕撫摸著,胡茬癢癢的。
略一抬眸便對上他輕垂下來的目光,漆黑深邃。
“傅總,接下來我們要去哪?”
秦歡見他一直看著自己,就知道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她想了想便開口道。
“昨天你放了我鴿子,那今天呢?”
傅鬱森撫了撫她的臉頰,長指卷起她的一縷長發漫不經心的纏繞著。
“去公司。”
“好的傅總……”
秦歡揚了揚眉,雙手撐在他的雙肩,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悠悠道“溫小姐出事了是嗎?”
秦歡也沒想著他會回答,而是繼續慢悠悠的開口道“你那朋友對你的……嗯,前未婚妻還真是儘心儘力,想必就算溫小姐被人強了,他也不會介意吧……”
溫柔不管被多少個男人占用過,在他們眼中也都是最好的那一個。
“我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可以問嗎?”
秦歡聽見他喉嚨深處似乎應了一句‘嗯’!
可似乎過了好久,都沒有聽到她的問題,傅鬱森才低眸看著她。
“怎麼不問了?”
秦歡搖了搖頭,“沒什麼,突然間又不想問了而已,我下次再想問的時候再問你好了……”說著,她緩緩閉上雙眼,“你那位朋友因為溫小姐的原因,似乎對我好像很不友善,拋妻棄子的可是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呢,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會認為溫小姐出事與我有關,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見這麼好笑的事情……”
秦歡好似隨意的一句話,連開車的陳銘都不由瞄了一眼後車鏡。
拋妻棄子這個詞,還真是一針見血了……
再看他們傅總,臉色果然多了幾分陰鬱。
而梁浩然這邊,親自帶著一隊人去往秦歡口中的那間花店。
“她不是說在這裡?”
隊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連聲道“梁少請稍等一下,我打給盧局在確定一下。”
梁浩然臉色陰沉,看著這周圍連個鬼影都沒有,更彆說是什麼花店了,難道是鬼開的店?隻有她能找到?
冷笑道“分明就是那個女人在狡辯!”
隊長走到一旁重新仔細問了一遍,“是是是,我知道了,好的好的……”
“你們,去那邊找一找,看看有沒有。”
“是!”
梁浩然在等待的過程中,臉色越發的難看,黑的幾乎和墨汁一樣,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喊了一句‘找到了’。
隊長頓時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梁浩然的臉色,發現臉色更難看了。
“梁少……”
梁浩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走過去。
幾人走過來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件小屋,上麵寫著‘忘憂屋’三個大字。
“梁少,就是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