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色鬱鬱不得歡!
周圍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沒有,秦歡一直在黑暗中奔跑,卻沒有儘頭……
一直跑到筋疲力儘再也跑不動,她躺在地上,仿佛要和這黑暗融為一體。
忽然,前方隱約看見綠光,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兩道隱約可見的綠光越來越近,她心中生喜。
“有,有人在那嘛?“
雖然沒人回答她,可是她清楚的看見那兩道綠光越發的近了,似乎還有些響動,秦歡掙紮的坐起身體喘著氣,一瞬不瞬的盯前方,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直到她徹底看清那兩道綠光是什麼之後,她臉都白了,就連呼吸都停止了,她驚懼的瞪大雙眼看著向她靠近的東西……
那分明就是一頭凶惡的狼,正雙眼冒綠光的盯著她,目光凶狠的想要將他撕了。
隻見那頭狼仰頭一吼,嚇的她捂起雙耳,而後就看到那頭狼向她撲了過去。
“啊……”
她被撲倒在地,雙眼睜的死大,眼眸中是這頭狼低頭一口咬斷自己的脖子,尖銳的狼牙在她身體各處撕扯。
驚的她從夢裡驚喜,想要坐起身體,身體各處卻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酸軟無力,酸痛無比。
她蹙緊了眉心,一陣陣倒吸著氣,目光四處掃動並沒有看到人影。
她愣愣的看著這一地狼藉,昨晚那些瘋狂至極的畫麵就像浪潮一般湧進腦海,一切都那麼的清晰,這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狠狠吸了一口氣,一張臉也越來越紅,眉心越擰越緊。
最後痛苦的轉過頭將臉埋進柔軟的枕中……
“怎麼會這樣,怎麼辦啊……”她之前還答應過忘憂不能輕易將自己交付出去,怎麼辦呀?
哪裡是什麼噩夢,他就是一頭餓狼,沒吃過肉的餓狼,將她給大卸八塊了,她的身體酸痛的就好像不是她的身體一樣。
“嗚唔……”秦歡雙手抓緊枕頭嚶嚀著,大有一副想要將自己給捂死的架勢。
房門被敲了兩下,她頓時就停止嚶嚀,就連身子都僵住了,更是一動都不敢動。
門口的人見她蝸牛一樣趴在那,剛才還見她在被子下扭來扭去,來回蹬腿,就算看不見她的臉也能猜到她此刻的懊惱的表情,心情很是愉悅的勾了勾唇角,吃飽了的人,就連聲音都不同了,低沉又柔和,充滿柔情蜜意。
“你醒了,身體哪裡不適?”
秦歡默了一瞬,縮了縮脖子,知道這會想要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肯定不行,再說了,醉酒的那個人又不是她,酒後斷片這種事她用不上了!
況且,喝醉的那個人是他,喝酒了那個都沒斷片,她這個清醒的怎麼可能斷片?
想來想去,秦歡隻好低聲應了一句,“嗯……”
傅鬱森挑了挑眉,手裡握著一杯牛奶,見她一直趴著不肯動低笑一聲,走上前將牛奶放下,伸手在她露出的頭頂輕輕拍了拍。
“餓了嗎?”
秦歡顫了顫雙睫,怎麼可能不餓,她都已經沒力氣了,想吃飯!
可是更不想麵對他呀!
怎麼辦怎麼辦?
傅鬱森看著她的目光含笑,抬起手臂輕抵著額頭,聲音低沉平穩,似乎比平時多了幾分笑意。
“不起來?想悶死自己?”
“……”
是個好辦法,乾脆悶死自己算了!省的一會麵對他尷尬!
況且她現在還沒穿……
要瘋了!
“怎麼?你也想當小家夥了?”
“……”
秦歡咬唇,小家夥就是她送他的那個小烏龜,第二是小東西,這是它們的名字,當初送她烏龜就是想含沙射影,把他比作是那隻縮頭烏龜,現在他竟然用這個來堵她,她竟然無話可誰,無法反駁。
烏龜就烏龜吧,這種情況,她才不想麵對他……
見她真的一動都不動,裝啞巴,他低沉一笑,直接將人帶被子給卷了過來。
“啊,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