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洲，千重殿總壇內。
拜九悠閒地坐在金色雲台頂部，兩側是一位位古聖與幾名地靈族高階族人。
雲台前方，數十個豔麗之極的美人正搖曳著身姿，周圍還有撫琴伴樂的婢女。
作為妖靈，拜九對這些美女沒有興趣，但他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快感，地靈族的日子太憋悶了，哪怕是靈主，也不能隨意進出沙海世界。
而且每次離開都要儘量小心，免得違反族群規矩，受到祭尊們的懲罰。
如今，他總算能擺脫族群束縛，在洲陸中肆意享受了。
“大人，這些美人如何？”
一位古聖恭聲說道，“她們是各處分殿搜羅許久才找到的媚骨靈女，而且個個都修煉了七情六欲規則，規則秘術配合天生媚骨，可謂是世間女子的極品。”
“一般般。”
拜九擺了擺手，“不如之前那批蜃氣族美女，可惜，那些美女全都被煉成了丹藥，真是浪費。”
浪費？
還不是你下的命令！
兩側的古聖神情怪異，隨即帶著幾分憐憫看向場地中央的媚骨靈女。
這些靈女根本不是讓拜九享用的，而是他折磨發泄的工具。
自從拜九進入重天洲，整個千重殿就變了模樣，每隔百年，各處分殿就要進獻一批奇珍靈材、丹藥靈寶以及各種罕見玩意。
除此之外，還要舉行各種形式的遊戲，以滿足拜九的需求。
那些遊戲……瘋狂且變態。
比如上一場，千重殿選召了數百個演真境至尊，且全部是一家宗派門下。
拜九讓這些演真至尊選出自己最親近之人，然後互相殘殺，甚至還要想儘辦法折磨對方，誰最狠辣、最殘忍，就能活命……如此一輪又一輪……最後，唯一活下來的那個也瘋掉了。
但相比億萬年來的各種殘酷遊戲，上一場已經算是很平庸。
曾有一次，拜九突發奇想，讓千重殿從各大洲陸搜尋數百對最恩愛的道侶夫妻，然後當著他們的麵肆意踐踏、侮辱、折磨，最後還要每一對道侶殺死對方。
其狠辣殘酷，讓千重殿的古聖都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這些殘忍的遊戲，就是拜九最享受的事情。
“不知道這些媚骨靈女會是什麼下場，”一位六絕古聖悄聲說道，“可能被淩遲，被削骨，被抽魂，甚至被當成蠱蟲一樣彼此吞吃，總之，她們是死定了。”
“小聲點，拜九的毒辣瘋狂比我等源獸都強上一截，我們好歹是為了修行，才會去屠戮生靈，他倒好，沒有任何緣由，隻為了內心的快感，就害死了億萬生靈。”
“拉倒吧，你們源獸也好不到哪裡去。”
另一位修行者古聖哼聲道，“當年修行界還沒有崛起的時候，多少凡俗生命被你們肆意玩弄，包括當時的修行者宗派，也深受你們荼毒，若非如此，怎麼會有那麼多帝君重返混源虛空，跟源獸勢力開戰。”
“陳年往事，就彆提了。”
源獸古聖麵露尷尬。
屠戮生靈，在混源虛空是最常見不過的事情，但修行界崛起之前，凡俗生靈的處境還要惡劣千倍萬倍，那是所有經曆過的帝君都無法忘懷的過去。
論冷血、殘忍、瘋狂，源獸跟妖靈是一丘之貉。
當然，在妖靈跟源獸眼裡，修行者本就不是它們的同類，自然也不會有半點同情，這是立場的問題，無關善惡。
……
此時。
拜九靜靜地望著下方的靈女。
數十位媚骨靈女渾身發顫，從額頭到腳底都充斥著恐懼與彷徨。
她們不知道自己會麵對什麼，可無論是什麼，她們都隻能接受，因為千重殿太強大了。
周圍的古聖、帝君，以及地靈族的高階族人，每一個都能輕易碾死她們。
“要不，咱們這次試試煉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