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李安然他們又去了警察局錄了口供,然後就被告知可以離開了。不過警局如果有需要,還是要配合調查。
裡弗斯自那天見麵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李安然相信他們之所以能夠順利出來,這個家夥一定是起了大作用的。不,應該是喬治和他背後的勢力起了作用。
此時的小德子實際上就是阿美豢養的一條狗,哪怕不用喬治他們出麵,就憑李安然是福克斯電影公司總裁的身份,德國警察也不敢為難他。
當李安然踏上香江機場的土地時候,忍不住伸手擁抱著不怎麼熾烈的陽光,呼吸著略帶潮濕的空氣,自由的感覺真特麼的爽。
與此同時,一個滿頭黑發,身材略微臃腫的中年婦女從家裡出來,仔細鎖好門,施施然往街道走去,很快就混入了人群中。
她的家裡,維克多和他的四個夥伴滿臉猙獰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是的,他們早就已經死了,皮膚上甚至出現了明顯的屍斑。
米拉貝爾在街上行走著,心中充滿了快樂。
激情過後,維克多居然打聽瑞士賬戶的時候,米拉貝爾就給他判了死刑。這個該死的巴黎街頭混混,如果不是怕其他人知道賬戶的秘密,估計已經會對她動手了吧。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浪費沙龍給她準備的白色小藥丸了,混在酒裡,隻要一口,三秒就會發作,十五分鐘後就成了一具屍體。
五個好兄弟在天堂時候……不,這幫人渣隻配下地獄。讓他們在地獄裡麵繼續做兄弟吧,永遠在一起的那種。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趕往瑞士,然後將沙龍的錢占為己有。有了這些錢,遠在南美煎熬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兄弟姐妹,從此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找到了一個電話亭,米拉貝爾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對麵接聽了電話,“找誰?”
“我找西蒙·貝德福德先生。”米拉貝爾壓低聲音說道,眼睛透過電話亭玻璃,掃視著四周。
“我就是,你是誰?”電話裡的聲音依舊低沉平穩。
“維克多讓我找您,說您有辦法讓我去瑞士。”米拉貝爾說。
“兩千美元,路費包括護照。如果你要去歐洲以外的地方,一萬美元,英鎊馬克也可以,要現金,不要支票和轉賬。”貝德福德在電話裡報了價。他才想不起什麼維克多是哪根蔥,不過能打這個電話的,應該是道上的人。
“好的,我想先去瑞士,然後去阿美。不過我身邊沒有那麼多現金,到了瑞士能不能給您現金支票?”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貝德福德顯然在和其他人商議或者問詢,“一萬二千美元,可以接受現金支票。”
“好的,我接受。”米拉貝爾鬆了一口氣。
兩天後,米拉貝爾從一輛拉著豬仔的貨車裡麵鑽了出來。她的腳一落地,汽車便疾馳而去。
米拉貝爾毫不在意她身上傳來的些許臭味,此刻她渾身都是力量。簡單辨識了一下方向,便往小鎮裡走去,隱隱傳來她的哼唱聲。
黃薇擺著一副臭臉坐在李安然對麵,眼睛裡麵全是怒火。
慕尼黑發生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所以她才會如此憤怒。“你自己作死能不能不要連累彆人?不知道多少人的身家都在你身上?等把錢還給人家,你要去死沒人管你。”
李安然縮了縮脖子,不敢回嘴。雖然他死了,黃薇父親投資的五百萬美元以及收益一樣可以拿回去,可如果他敢這麼說,估計黃薇會真的拔刀將他砍了。
蠻好的,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五日呢,至少可以頂五百天吧。李安然其實……似乎……有點享受黃薇的對他的關心,是不是很賤?他覺得這才有點像夫妻之間的對話。
黃薇最生氣的就是他這個死樣子,哪怕你還嘴呢,大吵一頓也比裝死人好吧?這算啥?上次報紙上看過的……對了,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