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阿國防部大樓裡,金光閃耀將星雲集,中間坐著一個穿著得體黑色西裝的黃種人,怎麼看都感覺是狼群裡麵混了一條狗……德國狼犬。
“現在的形勢大家也清楚了,薩達姆妄圖貪墨眾多中東兄弟給他們的貸款,還聲稱要消滅科威特。諸位,借用龍國一個成語,叫唇亡齒寒。薩達姆的野心絕不會止步於科威特,他的最終目標將會是我們……”
講台上,蘇爾坦親王激昂慷慨,說到激動處,還揮舞著拳頭以彰顯他的憤怒。
李安然靜靜坐在台下,眼睛雖然看著台上,腦子已經飛到了萬裡之外的東京。
寒冷並沒有給熱得發燙的東京股市和房市降溫,於是開年的第一天,高呼股指破六萬的人們遭到了當頭一棒,股市從點下挫至點,看似不大的跌幅,卻是風暴即將到來的預兆。
這半年多,李安然身上的壓力極大。與安田家族聯手做空東京股市,被全世界金融機構都看成了煞筆。
哪怕李安然在電視上上躥下跳,貶斥本子經濟的泡沫,也得到了不少經濟學家們的支持,可在腦子狂熱的民眾麵前,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湮滅了。
他和馬克,瓊斯等人被罵成屠夫,劊子手,差一點就成了人民的公敵。當知道李安然在做空東京,有很多人呼籲要給他們這些人渣一點教訓,普及做空股票的知識,號召人民去買股票證券,推高股指,徹底打敗這些人渣,讓他們一夜返貧,通通到大街上要飯去。
馬克銷聲匿跡了,瓊斯基本上不接受任何采訪,李安然也沒空再搭理這些失智的家夥,跑去歐洲了。於是,看空東京股市的勢力一夜之間被瓦解。
人們看著每天都在刷新記錄的股指,歡呼聲響徹太平洋兩岸。
如果不是安田龍介咬著牙硬扛下所有的壓力,估計這時候安田家族也要反水了。
韓立芳每天看著股指翻新,計算著巨額虧損,已經處於崩潰狀態,無奈之下,王偉傑從紐約趕了過來,親自坐陣,這才穩住了自家隊伍浮動的人心。
王偉傑隻用了一句話,就將所有人的鬥誌激發出來。“你們知道我們的老板現在在乾嘛?在紅色鐮刀泡妞,夜夜笙歌,難道他不清楚東京的事情?他都不急,你們急個卵?”
隨著冬天的氣溫越來越低,好容易鼓動起來的戰意隨著虧損規模已經高達三十多億美元時候,差一點就崩了。
於是,新年的開門第一天,股市就給他們打了一劑強心針。雖然隻是小幅下跌,很多人都認為隻是技術性調整,股市後勁強勁,衝破六萬點也不過年把的事。但是他們知道,隨著本子連續加息,大戲的序幕終於拉開了。
當本子央行加息時候,安田龍介的心就落到了肚子裡。正如李安然說的那樣,本子央行都是一群煞筆,做事永遠都是不合時宜的。央行的蠢貨們很快就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李安然對他們的評價,矯枉過正。
如果一切如李安然預測的那樣,本子的結局是悲催的。雖然安田龍介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國家淪落,可是他有什麼辦法?隻能自保的時候,順便啃下一塊肉肥了自己再說。
東京的夜晚依舊燈紅酒綠,銀座的女孩還是那麼妖嬈可人,人們還是西裝革履大把拋灑著鈔票,享受著他們唾手而得的財富,誰都沒有意識到一場巨大而漫長的災難正在向他們悄悄逼近。
“我決定,下周二淩晨五點,演習正式開始。下麵由參謀部下發作戰命令,大家仔細看一下,希望所有人都全力以赴,好好打擊一下薩達姆的囂張氣焰。”
冗長的動員大會終於結束,蘇爾坦親王結束了他的激情演講,接下去是參謀部講解演習計劃,李安然當然不方便參與,於是便跟著親王退了出來。
親王的國防部的辦公室,這還是李安然第一次來。屋裡的裝修很是簡潔,完全沒有體現出蘇爾坦親王日常奢靡的風格。
“安然,快速反應部隊的裝備什麼時候過來?”蘇爾坦親王憂心忡忡的,劈頭就問起新部隊的事情。
“我的助理已經飛往華盛頓與阿美國務院和國防部簽署武器售賣合同,沒有意外的話,應該這幾天簽署完成。”
“裝備都是從現役部隊直接調取的,鑒於c5數量不夠,可能暫時交付七架c141,明年會把不足部分補齊。”
蘇爾坦親王很不客氣地打斷了李安然的彙報,“你就說這支部隊什麼時候能投入戰鬥吧。”
李安然知道他現在壓力極大,所以也不計較他的口氣,“半年時間就能具備基礎戰力,年底可以深入敵後作戰,等c5運輸機到位,可以全員送到伊朗大山裡作戰了。”
“年底?不不不,安然,來不及了。也許你還不知道,薩達姆已經跟科威特國王下達了最後通牒,為此聯合國派遣特使去伊拉克緊急斡旋,但是……我覺得希望不大。”
“安然,我們都是好朋友,我也知道你和老伯施之間的關係。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阿美會不會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