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大大小小幾千名億萬富翁,影響力最大的就是羅氏(橫跨歐美兩大洲,主要在歐洲),洛克菲勒,摩根,科赫,梅隆,杜邦,瑪氏,沃爾頓,福特,理查德等上過福布斯排行榜的這些人,他們都是象黨和驢黨背後的大金豬,如今名單上多了一個叫李安然的家夥。
按理說李安然屬於華爾街金融團體的,天然應該是驢黨的支持者,與羅氏、摩根以及羅氏最大代理人洛克菲勒家族應該是天然的盟友。
可是李安然這家夥就是喜歡跟加州財團眉來眼去,之後還入股了克利夫蘭財團的共和鋼鐵廠,還是象黨黨魁老伯施的最大金主,等於站到了羅氏的對立麵,也被華爾街資本視為叛徒,這也是為何利歐和羅氏不來找李安然協商的根本原因。
摩根很為難,麵對李安然的咄咄逼人,紅色鐮刀大筆財富的誘惑,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知道冒冒然加入,就是對自己的盟友羅氏和洛克菲勒的背叛,雖然自己不見得怕他們,畢竟還是有巨大壓力的。
對於摩根的猶豫不決,李安然是理解的,但是更為不屑。
摩根家族可是掌握國際清算銀行的六大巨頭之一,全美第一大銀行的實際掌控者,一個控製阿美百年經濟的巨無霸,後人居然做事前瞻後顧,毫無決斷力,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摩根,在這裡住幾天,看看不一樣的世界,過幾天我們再談談。”李安然隻能退而求次,哪怕不能分化摩根,也不能將他推到對立麵。
正如偉人說得那樣,要把敵人搞得少少的,朋友搞得多多的。
一直將摩根送上車,目送車隊遠去,李安然才返身往大樓裡麵走去。
半路上,安德烈一臉便秘似的憋紅了臉,扭扭捏捏說道“先生,能給我五分鐘時間嗎?”
李安然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好奇,“行啊,有什麼事?”
“我為前幾日發生的事情表示歉意。您也知道我是個軍人,在某些方麵的確考慮得不仔細,如果有冒犯的地方,希望您能原諒我。”
李安然樂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指指外麵副樓的咖啡館,“我請你喝咖啡,坐下慢慢聊。”
為了解決家屬就業問題,儲蓄銀行騰空兩邊副樓的一層,開設了很多諸如飲食,服飾,日用品等品類極為齊全的小店。商品基本都是進口貨,價格不菲,絕不是一般百姓能消費得起的。
因此這裡也成了莫斯科有些人彰顯特殊階層的地方,很多人都以到此消費為榮。
進了咖啡館,李安然才發現阿廖沙也悄無聲息跟了進來。
一群人進來後,將本來略顯冷清的咖啡館塞得滿滿當當,倒是把老板娘給嚇了一跳,頓時手忙腳亂起來。
閒聊中,老板娘親手將咖啡送到李安然的麵前,“先生,好久不見。”
李安然恍惚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老板娘見他麵現困惑,於是輕聲提醒,“您曾經給了艾琳娜……哦,就是我的小女兒五十盧布買了她的花……”
“哦哦哦,卻想起來了,原來是你。”李安然這才想起那個賣花的女孩,眼前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正是排隊買麵包的女孩母親。
老板娘臉上泛起緋紅,“如果可以的話,我請大家咖啡可以嗎?”
李安然本來想拒絕,阿廖沙搶先開口,“應該請的,應該請的。”
然後李安然就感覺到自己腰眼被人一陣亂捅,到了嘴邊的拒絕在舌頭上打了一個轉,“這樣啊,那就謝謝了。”
“這是我的榮幸。”老板娘羞紅了臉,但是看得出她很高興。
等老板娘去忙碌,李安然才回頭看向捅他腰眼的許森,“怎麼回事?”
許森朝阿廖沙努努嘴,“老板娘現在是他的相好,這個店也是他出錢開的。”
李安然愕然,這麼巧?
阿廖沙是有家庭的,不過家人都在基輔,還沒有搬來莫斯科。男人麼,外麵找幾個相好都是正常的,特彆是西方這種觀念特彆開放的社會,這種事就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