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代人是幸運的,能夠目睹兩個現象級巨無霸政權的崩潰,能夠見證中國再次強勢崛起。
昨晚見證尹公公可笑複可憐的宣布戒嚴,瞎折騰六個小時,狗屁利益沒有得到,又被迫宣布解除戒嚴,從而將自己和他的人工美女老婆徹底埋進了泥濘裡。
亞洲兩大小醜,安狗子因為在中美之間騎牆,被美國人乾掉了。尹公公倒是忠心,可惜實在是誌大才疏,關鍵時候美國人袖手旁觀,徹底葬送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最可憐的是韓國學生,折騰一晚上,連個休課都沒有混上。
這是西方霸權垮台的征兆,是美國人強權即將崩塌的開始。所以啊,搬上小板凳,拿上瓜子,坐看樓起樓塌吧。
另小說裡洛克菲勒家族代表叫尼古拉斯,我後來寫成了亞曆山大。因為有一章審核了好久才通過,我怕改名字把這章改沒了,所以通知一下就行。包括羅伊斯,原本的名字也不曉得犯啥忌諱了,一直審核,隻能改了這個名字,早早送他去見了上帝,原本後麵的情節也都要改了。
好了,繼續我們的路程。)
李安然失魂落魄地站在街邊發呆,並沒有發覺身後那個老頭隔著玻璃窗靜靜看著他,手裡還握著李安然購買手鐲的五百美元現金。
一聲汽車喇叭聲將渾渾噩噩的李安然驚醒過來,緩緩抬頭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就是遊戲世界一般。
回頭朝小店看去,映入眼簾的一切還是那麼熟悉,透過玻璃窗,能夠看到那個老頭正在埋頭整理貨架。
前世他在這個小店裡邂逅了他人生的摯愛,從此二人攜手鑄起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小窩,而這個小窩就是他勇敢麵對一切困難的源泉。
這些年來,他早就好像忘記了一切,此時他才曉得,記憶隻是被他強行鎖在了內心深處某個角落裡罷了。
收回目光,眼裡的朦朧逐漸清晰,當他忍住想要回頭再看一眼的衝動時候,他就知道,這一次,前世所有的一切再也與他無關了。
泰晤士河水在他的腳下靜靜流淌,河上有小型船隻來回穿梭。
橋邊坐著幾個畫畫的學生,在路人匆忙的腳步聲裡,專心致誌地畫著他們眼裡的美好。
李安然漫步在橋上,與行色匆匆的行人有著鮮明的對比,也許是他的悠閒,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李安然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原本漫無目的的鬆散突然就警覺起來。
他沒有回頭觀察,努力保持著原有的速度,假裝遊客,朝河麵上張望。
餘光裡,一個穿著夾克,蓄著絡腮胡子的中年人,正在好整以暇的欣賞一個學生畫畫。
李安然迅疾轉回頭去,腦海裡警鈴大作。那個絡腮胡子中年人的耳朵後麵,隱隱約約露出來一小節卷曲的電線。如果李安然還不知道這個人是乾什麼的,他也枉為兩世為人了。
i6,這個家夥一定是i6的特工,隻是看他專業技術水平,級彆應該非常低,屬於那種負責盯梢的小角色。
此時他再也沒有心思悲春傷秋了,特工居然出現在大街上,隻能說明有大規模行動。
出於心虛,李安然第一反應就是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好在他逃跑的經驗太豐富了,特彆是前世,他與i6不是在追逐打架中,就是在躲貓貓,對i6的那些手段實在熟悉不過。
鎮定自若地走過大橋,李安然沒有再觀察四周。他有第六感護身,人家同樣有,所以最好的掩護就是不要去觀察。
沿著大街走了一段路,李安然就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他至少感覺到了三次被人注視,太奇怪了。
正好前麵有一個百貨大樓,他沒有絲毫猶豫,抬步就往裡麵走。此時是上班時間,客流量並不是很大,空曠的樓層裡,營業員的人數甚至比客人還要多。
進了廁所,李安然往鏡子前一站,被嚇了一跳。這才明白為何路上會被人注意,原來是他剛才情緒激動之餘情不自禁的眼淚,在臉上留下了兩道不算明顯的印子。
這時候的化妝品比之後來效果還是差了老大一截,至少防水的功能實在是不咋地。
伸手掏出手絹,仔細在臉上擦拭,將印子儘量淡化些,等一會正好去買些化妝品補一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