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敘利亞反對派領袖喬拉尼的訪談對話,心裡真的是五味雜陳。他對中國示好,表示會保護中資產業,保證中國人的安全,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欣慰的。至於敘利亞百姓和他的組織前景,我非常不看好。也許今後多年裡麵,敘利亞將再無和平,有的隻是軍閥混戰,百姓生活凋敝,朝不保夕。加沙的悲慘尚曆曆在目,敘利亞百姓又將深陷戰火……
祈禱上蒼,希望世界和平。
好吧,不小心許願許大發了,估計上帝,如來佛,穆罕默德……加起來也實現不了。
算了,關上門過我們的小日子,空閒時候喝著茶,聽我講故事,蠻好的。)
李安然還在猜測安娜的身份時候,莫斯科郊外的一棟彆墅裡,外麵黑暗處全是警惕的士兵守衛,警戒之嚴,可以說連一隻蚊子都不會放過。
房間裡麵,吊燈的照耀下,一眾老人表情嚴肅地圍坐在一起。他們的眼神都很複雜,表情也陰晴不定,似乎正在商量什麼大事。
坐在靠近壁爐的老者首先開口,他的眼神最為堅定,也最是犀利。“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我們的國家將會四分五裂,國將不國,我們還有什麼臉去麵對人民?”
沒有人接口,話音落後,屋裡隻聽見煙草燃燒的“滋滋”聲。煙霧繚繞中,其他人的視線隻是盯著自己麵前的方寸之地,好像並沒有去看其他人的表現。實際上這群老而成精的家夥們,早就用餘光將屋裡的所有動靜收入了眼簾。
“我說兩句吧。”一位老者將手裡的香煙按在煙灰缸裡,用力之下,煙絲爆開,變成了一堆亂糟糟。“處決帕柳切夫斯基後,我已經沒有了退路。要麼束手就擒,等著被帶走死在牢獄裡,罪名是戕害同僚。要麼就繼續走下去,哪怕最後的結局依舊是個死,至少我不會愧對我的國家,至少我能抬著頭去赴死。”
說話的是亞佐夫元帥,老人家的眼裡爆射出決絕,聲音裡麵帶著冷冽殺意,屋裡的溫度也由此降低了幾分。
屍山血海裡麵殺出來的將軍,哪怕幾十年養尊處優,骨子裡的狠勁也不是常人能與之相比的。
“你打算怎麼辦?”旁邊一個老人接口問。他就是李安然的老熟人,克格勃總局局長克留契科夫。
他才是這次秘密會議的召集者,為了保密,他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將克格勃的監視力量屏蔽在外。也正是因為有他在,這些人的聚會才不會被人發現。
“我的意思是派人去把他抓起來,逼他召集會議,免去鮑裡斯的狗屁俄羅斯共和國總統職務,先穩定莫斯科,然後派兵去各個加盟共和國,把那些不安定份子通通抓起來。”亞佐夫元帥算是豁出去了,踏出一步就是政變,那就索性乾到底,不留半點餘地。
其他人聞言,都轉頭看向靠近壁爐的那位老者,他就是現任副總統亞納耶夫。
亞納耶夫隻是微微皺眉,並沒有接口,而是與旁邊的另一位老者對視了一眼,視線在空氣中爆出劇烈的火花。
這位老者的身份也不簡單,內務部長上將普戈。他的部門負責頂級領導以及各大重要機構的安全保衛工作,還統管全國的警察,可以說位高權重了。
亞納耶夫從普戈的眼神裡看到了堅定,心裡頓時有了底。
普戈有堅定的信仰,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騎牆小人,亞納耶夫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了所有人。
亞納耶夫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卻被另一個老者打斷了,說話的是總理帕夫洛夫。
“現在文件隻是起草階段,我建議還是與頭頂有地圖同誌深入溝通,爭取說服他取消草案。同誌們,如果我們采取過激手段,大家有沒有想到開始容易,收尾難啊。”他的言下之意所有人都懂,政變這玩意十有九敗,哪怕在座的都不怕死,可是沒有達到目的,豈不是白白犧牲?
亞納耶夫一口氣憋在喉嚨裡,視線迅速掃視了一下全場,將眾人的反應一一看在眼裡,心裡不由一陣冰涼。
能看出讚同他的話的,還有國防委員會第一副主席巴格拉諾夫,農民聯盟主席斯塔羅布采夫,工業協會主席基裡亞科夫。一共八個人,四個人同意帕夫洛夫的話。最要命的是巴格拉諾夫,他可是掌握著近衛部隊,沒有他的支持……
“我同意帕夫洛夫同誌的提議,事情還沒有到不可寰轉的地步,畢竟隻是草案,還是要聽大家的意見嘛。”羅布采夫應和著,倒是讓其他人不便開口了。
亞佐夫元帥仿佛吃了蒼蠅一般難受,雖然年紀大了,城府也深了,此刻也禁不住現出嫌惡的神色來。
他的內心悲憤交加,如果不是這些領導層過於注重自己的利益,從而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紅色鐮刀哪裡能走到現在的地步。
十年前,波蘭那幫小崽們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於是紅色鐮刀出動了十個合成集團軍和近衛部隊,共計五十萬部隊,在波蘭舉行了舉世震驚的八一演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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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萬輛鋼鐵洪流,上千架戰鬥機轟炸機,密密匝匝數不清的直升機,不但震懾了波蘭那些宵小,周圍那些小人也都被嚇得伏低做小,就是歐洲也被嚇得鬼哭狼嚎,如同末日降臨一般。
那是何等的威風,如何的氣勢。八天時間,就讓世界恐懼好些年。
阿美政府嚇得立即與龍國聯手,妄圖在東方牽製,紅色鐮刀的軍隊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若不是龍國有小男孩,如果不是怕陷入消耗戰便宜了阿美,早就出手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弟弟了。
普戈也是怒上心頭,強行壓抑內心的憤懣,“羅布采夫同誌,一味的綏靖主義換來的是東歐的解體,是波羅的海三國的背叛。我們還要退到什麼時候去?難道真的眼看全部解體才罷休嗎?到時候我們就是這個國家的罪人,罪無可恕。”
被普戈這麼一嗆,羅布采夫也急眼了。合著你不敢對帕夫洛夫開火,就找我這個軟柿子捏是吧?!“普戈同誌,請你腦子清醒點。現在畢竟隻是草案,還沒有正式行文呢。況且……”
“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亞納耶夫出言喝止,眼神在二人臉上都盯了一下。見二人都氣籲籲的樣子,卻不再開口,這才繼續說道“那就再去勸勸吧。隻是……”
說到這裡,他掃視全場,一字一頓說道“隻是如果沒有效果,那麼……”
房間裡再次陷入沉默,許久,帕夫洛夫才緩緩說道“如沒有效果,那也怪不得我們了。”
聽到他鬆口,其他人明顯都鬆了一口氣。
沒有辦法,雖然都是保守派,可還分著派係呢。既然帕夫洛夫鬆口,今天的會就沒有白開,至少保守派統一了思想,也算是進步吧。
李安然摟著胡明慧,感受著她已經初具規模的肚子,聽著她安穩的呼吸聲,腦子裡麵卻是雜念叢生。
安娜的身份顯然並不簡單,警衛員可不是一般人能配備的,何況還配了兩個。
想到從安娜屋子裡麵出來,就碰到搶劫的。如果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巴卡京陰鷙的眼神一直在他眼前晃蕩,一股煩躁頓上心頭。
眼看那件大事就要到了,自己如果還不能掌控維亞特小組,到時候說不定人家受命就來對付自己了。
自己手裡能與之抗爭的不過是莫斯裡小組,暗刃小隊和幽靈支隊擅長的領域不一樣,對戰起來壓根不是維亞特小組的對手。
如果從花穀基地調人過來……人多也未必見得打的過,何況也許還要麵對格魯烏和阿爾法,甚至特警大隊……
此時他忽然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力量太單薄了。雖然與對方的國家機器對陣本就不公平,可總要解決問題吧?!
“巴卡京啊巴卡京,你特麼對付我,我不會怪你。大家的立場不一樣,怎麼玩都是合理的。可如果耽誤了老子的大事,你就罪無可恕了。”心裡念叨著,忍不住就想伸手把眼前的這雙眼睛給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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