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小天,那我們在你家彙合。”
“好。”
……
傅寧晨緩緩地睜開了眸子,看著藍藍的天空,一時之間,腦子有些自己轉不過彎來。
傅寧晨剛要起身,忽然之間,肚子傳來了痛意。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腦海裡忽然之間閃過些什麼,傅寧晨忽然意識到那家夥在身邊,急忙往四處看看,試圖找到阿險。
一抬頭,正好看到阿險就在不遠處,旁邊還有他搓成長條的衣服,顯然那是他用來綁著自己和他的東西。
傅寧晨用力地撕下了禮服裙,包著自己的傷口。
傅寧晨此刻真的很慶幸自己躲了一下,要不然,自己受的傷可就大了。
傅寧晨來到阿險身邊用手搖晃著他,“阿險,醒醒,醒醒。”
可是,阿險並沒有回應。
傅寧晨一抬手,發現自己的手上沾了鮮血,而且這血絕對不是自己身上的。
自己剛剛是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的。
傅寧晨喃喃著,“難道這家夥受傷了?”
想到這裡,也顧不得什麼,一把退去了他的衣衫。
胸口那裡還在不停地朝著外麵冒血的傷口,讓傅寧晨覺得毛骨悚然。
忽然之間,傅寧晨腦海之中閃過些什麼。
明白了一切,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那時候自己隱隱聞到一絲血腥味。
自己那時候還以為是錯覺,可沒想到是真的。
傅寧晨望著阿險,真是一個傻瓜,不就是一個保鏢嗎?
用不著這麼拚命吧!
傅寧晨朝著裡衣伸過去,拿出了針包。
“算你運氣好,我出來的時候糾結了半天,還是把它帶上了,不然,看你怎麼辦。”
傅寧晨忍著自己肚子上的劇痛,為阿險施針排除淤血。
然後撕下禮服為他包紮著傷口。
血終於停止了,而且不再往下流了。
傅寧晨總算是放下心來。
傅寧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裡似乎是一座孤島,人跡罕至。
不過幸運的是,傅寧晨似乎發現了一些草藥。
轉過身,傅寧晨把
那搓成條的衣服散開,給阿險蓋上。
“阿險,條件差點,將就一下,隨即,邁步朝著草藥的方向走去。
傅寧晨采完草藥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天灰蒙蒙的,似乎又要有一場大雨即將落下。
傅寧晨有些灰頭土臉,身上好看的禮服裙,早就浸滿了泥土。
剛剛綁著的傷口的衣服,此刻也被獻血浸透了。
傅寧晨看著灰蒙蒙的天,“不行,該找一個遮蔽的地方,我剛剛找草藥的時候,好像看見那裡有一個小山洞,可以遮蔽一下。”
傅寧晨看著阿險的大塊頭犯了難,“這該怎麼把這家夥給給拖過去。”
算了,傅寧晨認命了,走過去把草藥放好,然後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阿險放到自己的後背上,把他一步一步地往那邊拖。
阿險的兩條大長腿耷拉在地上,拖著地上的泥土,拖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