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子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墨宸梟紅眸直直地盯著戰北紳,眸子中充滿了傲氣。
戰北紳才想到自己似乎有一段時間見到墨宸梟的時候,發現他有所不同。
或許當時,他就不是墨宸梟,或者說是他掩飾的好。
自己才會沒有發現。
“所以呢?”戰北紳看著墨冷梟,眸子中充滿怒氣,“現在,怎麼才能找到小丫頭,他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裡,原本有些氣焰囂張的墨冷梟,眼神一瞬間黯了下來。
戰北紳看到這種情況,嘴角輕蔑地勾起,“怎麼不狂了?心虛了,不論你是墨宸梟!還是墨冷梟,都不是她的良配!”
聽到這裡,墨冷梟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站起身來,手攥住戰北紳的領子,眼眸如寒光地緊緊盯著他,“nt說什麼?”
“我說你配不上她!”戰北紳看到他這樣並沒有妥協,反而氣勢更加地足了,眸子挑釁地看著墨冷梟。
“戰大少!冷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少夫人,不要爭吵了!”秦烈看著兩位主人又鬥了起來,不由得心裡有些著急。
忽然之間,想到什麼?
“冷爺,我檢驗了房間裡的血跡,是兩個人的,其中一個是那位男人的,另外的應該就是少夫人的。”
這句話似乎是把墨冷梟從意識模糊中喚醒,“是呀!她受傷了。”
……
傅寧晨確實受傷了,她當時因為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對自己下手很重。
自己的腿部流了很多的血。
而且自己為了自保,似乎還自殺了。
想到這裡,傅寧晨不由得笑了笑。
傅寧晨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海景,內心不由得升起幾絲悵惘。
“晨晨。”忽然之間一道溫柔聲音響起,聲音很好聽,如三月的春風,沁人心脾。
傅寧晨轉過頭來,看著來人,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來,“修竹哥,你來啦!”
沒錯,當天是宋修竹救自己的,自己以為自己絕對死定了的時候。
宋修竹出現了。
他把自己從惡魔的手裡救出。
“晨晨,這裡是我的地方,你可以安心的住著。”宋修竹把飯菜一一擺好,隨即,端起了粥,“晨晨,吃點。”
傅寧晨看到他這樣,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有些不自然,“修竹哥,我自己可以吃的。”
說著,傅寧晨就要伸手奪過碗,可是卻被宋修竹躲過,“晨晨,我是不是你的修竹哥,我儘一儘做哥哥的本分,也不可以嗎?”
“是,你是我的修竹哥,可是……”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可是的,你再這樣見外,修竹哥可是要生氣了。”宋修竹佯裝生氣地看著傅寧晨。
傅寧晨拗不過他,也就隻能張嘴吃了粥。
飯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傅寧晨這才想起問些什麼,“修竹哥,這麼多年,你去哪裡了?”
宋修竹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飯菜,一邊狀似隨口一說,“也沒什麼?就是回去繼承家業了!”
“是嗎?修竹哥,我真為你高興。”
宋修竹看著傅寧晨,知道她的心裡是有些失落不安的,有些話憋在心裡,想要問出去,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要問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可自己確實把她的這些年查得事無巨細。
墨宸梟,你對她不好!
曾經我受你威脅,這次我不會再放手!
想到這裡,宋修竹釋然地笑了笑,無論她過得怎麼樣,自己都是不可能放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