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傅鬱森!
秦歡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前麵的幾次歡愛她雖然主動迎合,卻依舊是被動的那一個,此時此刻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男人再衿貴,隻要脫掉偽善的皮囊,將內心深處最濃烈的渴望暴露出來,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足夠讓人麵紅耳赤,這是她不曾見過的他……
這樣放蕩不羈的一麵實在太過瘋狂,令人心口躁動不堪。
“我不會!”她是真的不會,除了最原始的律動,在其他方麵,她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個初學者。
而傅鬱森發現就這麼逗的她臉頰羞紅,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好,剛才從老宅堆積的鬱悶全都因為她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對她的渴望程度就是如此癡狂。
所以,現在……
他很想要剝掉她所有的偽裝,露出她最真實的那一麵,哪怕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他在她的身體裡麵橫衝直撞著,也感受不到她的心,就好像她的那顆心飛出了她的身體。
身心沒有合一!
可即便是這樣,隻單單是她的身體就會讓他彌足深陷,不可自拔。
對於女人來說,身體的繳械與心無關,哪怕身體再敏感,再被動,她的心都被她緊緊的鎖著,加了一道又一道的枷鎖。
“寶貝……”
這一聲寶貝仿佛讓秦歡倒抽一口涼氣,仿佛回到他醉酒的那一夜,也是這樣一聲聲的叫她‘寶貝’那極致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她一把推開傅鬱森。
力氣使的太大,傅鬱森一時不察,看著她因為動作太大而磕到後腦痛呼出聲。
“唔……”
理智稍有回歸,眉心薇攏,想要去碰她被磕到的地方。
秦歡氣息紊亂,拍掉他伸過來的大手,眼眶泛紅的看著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氣得,還是委屈的,就這麼紅著眼睛瞪著他。
下唇輕輕咬著,仿佛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傅鬱森見她紅了眼眶,那些旖旎的心思全都被壓製下去,柔聲低沉道“不生氣了,不做了,我看看磕到哪裡。”
“哼!”
他彎了彎唇角,掌心撫向她的後腦輕輕揉著,好像她是易碎品。
“好了,我錯了,不生氣了……”
秦歡移開視線,“回家。”
傅鬱森眉眼柔和的看著她,尤其是聽到她說‘回家’兩個字的時候,眼底仿佛綻開無數光亮,隻為她。
“好,回家。”他拍拍她的腰,將她挪回原位,拉過安全帶給她係好,看著她紅潮未退的臉,俯身輕輕一吻。
秦歡撇過頭靠過去然後便閉上了雙眼。
車子重新啟動,不快不慢的行駛著……
身體的躁動隨時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也已經平靜下來。
腦海閃過傅爺爺還有傅鬱森的父母,三個人的麵容……
所以,這就是傅鬱森下手的原因?
為了自己的父親?
所以才將自己的堂哥拉下馬,那麼傅修笙的父親,傅定軍到底是怎麼死的?
她可沒聽說有葬禮,因為早些年傅家這個小兒子早些年乾了不少荒唐事,所以被傅老爺子給趕到國外去了,而且從未回來過。
現在想來應該是傅爺爺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兒子才會將人攆到國外去,隻是不會想到一心惦記的孫子並不是真的如他外表所表現的。
對傅家的一切都不在乎,也不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