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三分鐘後,傅鬱森終於緩緩抬起了手,骨骼分明的手指撚起一顆白色棋子落在某一處。
棋局卻絲毫沒有變化……
對麵的張伯看了一會,撚起一顆黑子落下。
就這樣兩個人一來一回的片刻,傅鬱森落下最後一子。
“您輸了……”
張伯頓時瞪圓了眼睛,不服道“誰說的?”說完就拿起黑子要落子,隻是他盯著棋盤好一會才將手中已經撿起的黑棋放下。
“小夥子,你下棋是和誰學的?”
傅鬱森沒有開口,反倒是莫震庭幽幽道“他自學的。”
張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這麼厲害?不錯不錯不錯……”
“承讓。”傅鬱森緩緩起身,看了一暗陳銘,陳銘將茶幾上的兩套木盒搬了過來。
“莫老先生,這是傅總叫人定製的一整套,您看看。”說著,陳銘將木盒打開,裡麵是一張偌大的白玉棋盤,另一個盒子裝的是黑白棋子。
燈光下熠熠生輝,泛著徐徐色澤。
頓時,張伯的眼睛都亮了,傾過身體小心翼翼的拿起棋盤,蹭了又蹭。
“這是和田玉做的棋盤?”
“是的。”
張伯托著棋盤給莫震庭瞧,“摸摸,這感覺,真是不錯呀……”
莫震庭接過棋盤看了看,最後點了點頭,“卻是不錯,質感光滑有光澤。”
和田玉是最好的軟玉品種,用這種玉石做的棋盤和棋子,那真真是頂級了,價格也一定不菲。
張伯愛不釋手的看著這套和田玉打造的棋盤,雙眼發亮的看著兩人,有些嫉妒的開口,“我怎麼就沒生個一兒半女呢!”
莫震庭盯著棋盤好一會才抬眸看了過去。
“你破費了。”
傅鬱森眸光幽深卻帶著一種虔誠,“應該的,您把她照顧的這麼好,多少套棋盤都抵不過。”
莫震庭眯了眯眼眸,看著他片刻,響起兒子和他說的那些,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秦歡的臉上,笑了笑,看向張伯。
“怎麼樣?再來一局?”
張伯抱著棋盤不肯撒手,“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