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傅鬱森!
徐靜聽見他這樣說,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往事不能回頭,還請各自安好。”說完,徐靜就要下車,最後卻回頭朝車內看了一眼,唇瓣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話多沒有說便下了車。
秦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一想到快要見到他了,她就好激動,好開心。
而她並不知的時候,留下的車子也停了一整夜,幾近天亮的時候才離開。
天剛蒙蒙亮,秦歡就已經躺不住了,她從床上起來進了浴室洗漱,穿戴好之後背起自己的小包,將眼鏡戴好就出了門,路過徐靜的房門時,她抬手想要敲下去,可是一想到現在剛剛六點,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睡覺,就沒有敲,直接越過走向電梯。
一直到她進了電梯,徐靜的房門才打開,她靠在門口看向電梯緊閉的門輕歎了一聲。
“師傅,你好,我要去傅氏大樓,麻煩你了。”
秦歡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路邊的景象,似乎有那麼一絲熟悉的感覺,可是她明明什麼都記不得了,為什麼還會有熟悉感呢?
難道以前她真的來過這,又或者在這裡生活過?
可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她的家在歐洲,為什麼她會自己的家很陌生呢?為什麼會對這個城市感覺到熟悉呢?
難道隻是因為傅先生在這個城市?因為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師傅,我們還有多久才到呀?”
“快了快了,這個時間段還不是早高峰,車輛還不算多,所以不會太堵車,大概再有個十分鐘我們就到了。”
“這樣啊,謝謝師傅……”
秦歡覺得這十分鐘多的可真慢啊……
“到了。”
“謝謝師傅。”秦歡給了錢之後下了車,她站在路邊仰望這幢大樓,歎為觀止,可真是雄偉壯觀,比她們家在歐洲的公司還要大。
秦歡緩緩垂下頭,她看著傅氏的大門,攥緊了背包的袋子,港城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來的路上她看到路邊花壇中的花草樹木都在盛放了。
她身穿白色雪紡襯衫,下身是貼身深藍色牛仔褲,筆直修長的雙腿顯露無疑,一雙白色帆布鞋,白色挎包,她彎了彎唇角朝著公司大門走了進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後不遠處,一亮黑色轎車裡的人卻緊盯著她的背影。
陳銘看著秦歡進了大樓才收回了視線,而是看向後車座的人,“傅總,太太進去了……”
而後車位的人卻始終緊閉著雙眸,神色淡漠,眉宇間似乎帶著一絲倦意,陳銘一早來的時候就發現傅總的衣服沒有換過,可見昨晚是沒有回公寓,又不在公司?那他在哪不言而喻了。
在陳銘眼中,傅鬱森一直都是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
他出生在名門望族,出生在傅家,從小就接受與一般人不同的教育,可以輕而易舉的處理人際關係,更何況在他徹底接手傅氏,他用實力證明,他的上位是他所擁有決斷力和銳智。
他自視甚高,性情淡漠,從不與人深交,哪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兄弟,有些話也不會對他們說,他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了解,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去說明他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從來都是隻做不說。
他跟著傅鬱森這麼多年,就算不是十成十的了解他,對他的性情那也是了解一二的。
他喜歡的東西很少,能夠入他眼的東西更少,更彆說是想要的東西更是少之又少,傅氏或許是其中一個,卻也並不是真的全都因為來自內心的想要。
他想要傅氏,他可以十年謀一計,可以隱忍不發、韜光養晦那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發覺,可見他隻要想擁有,想得到,他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他所想要的,他更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從來都是隻做不說,更有著尋常人沒有的智慧和手段。
當年傅定國突然離世,又麵對母親的離世,他都沒有被擊垮,他的冷靜自持驚人的可怕,哪怕他的心裡掀起了巨浪滔天,可是表麵上也不顯一二,他忍耐,深諳中庸之道,所以獨自一人離開港城,離開家,去了國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