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傅鬱森!
秦歡就這麼盯著他看,直到對麵的人也看向她,兩人四目相對,她忽然向前撐起身體,然後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皮,最後還扯了扯。
傅鬱森眸光微暗卻沒動,隻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聲音低沉醇厚,“你在做什麼?”
秦歡彎了彎唇,扯著他的臉,還挺有彈性,“我在看看你是不是戴了張麵具……”
傅鬱森聽著她的話眯眸,“什麼?”
“麵具啊,不然你怎麼還有兩幅麵容啊?”秦歡見他眼眸似乎有些危險的緩緩眯起,就鬆開了他的臉龐,“不然你怎麼在歐洲和這裡,是兩個人呢?”
這明顯就是在說他的兩副嘴臉……
傅鬱森隻是深深看她一眼而後低聲開口,“不餓嗎?”
秦歡掃了一眼一桌子的菜,忽然就來了食欲,拿起筷子準備開始吃,吃了第一口她就忍不住彎了彎眉眼,看著他。
“嗯,好吃。”
秦歡吃的很開心,可是吃到最後,她的肚子差不多也快飽了,可是她要說的話還一句都沒說呢,這會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他用吃的給轉移注意力了。
索性又吃了幾口就將筷子給放下了,然後一臉認真嚴肅的看著他。
“我吃好了,那我們現在可好好談談了吧?”
傅鬱森抬眸看了她一眼,隻是這一次不等他開口,秦歡就已經先攤開掌心。
“你就彆找話題了,而且逃避也沒有用,我們現在都在同一個城市,俗話說得好,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是不是?”
傅鬱森不由挑眉,卻是緊了緊下顎線,眸光深沉不已的看著她。
“真的不一樣了……”
秦歡一愣,“什麼不一樣了?”
傅鬱森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你。”
“我?”她哪裡不一樣了?
應該是活潑了一些吧?之前在歐洲認識他的時候,她還是很懼生怕人的,隻是自從開了花店,每天都要接待各種客人,似乎她的性格也如同那些花一樣鮮明了起來。
秦歡摸了摸自己的臉,反而笑了笑,“開朗了許多是吧?這樣不好嗎?”
“挺好。”
“我也這樣覺得……”秦歡說著就落在他的桌麵上,見他似乎什麼都沒吃,“你怎麼不吃東西?你不喜歡吃這些啊?”
“我不餓,你吃好了?”
“吃好了……”
“走吧,送你回去。”傅鬱森說著就拿起手邊的西裝外套,隨後便已經站起了身。
秦歡見狀不由有些著急,看著他已經走到門口也連忙站了起身,去拉他的手臂,“可是我們還沒談完……”
許是這樣坐到時間有些長了,雙腿有些發麻,起身的速度又太快,有些控製不住的向後倒,被他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後腰。
秦歡趁機抓緊了他的襯衫,“不許走,今天你必須要和我說明白。”
傅鬱森低眸看著她,隻是那眸光深的令人看不清。
“這麼巧?”
傅鬱森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而是看向她的身後,神色依然寡淡,眉眼更是淡的如冷水。
而秦歡也聽到了有人說話,自然而然的就轉過了頭,目光正巧和楚恒的視線對上。
一個懵懂無知,一個意味深長……
楚恒看到秦歡扭頭的那一瞬就挑高了眉梢,而後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兩人摟腰的姿態,“我得提醒一下兩位,這裡是公共場合,要注意一下。”楚恒平時很少會說這種調侃的話。
秦歡似乎呆了呆,她這才注意到,臉蛋微微一紅,然後低著頭小聲道“那個,我,我腿已經不麻了……”
“嗯。”傅鬱森低眸看了她一眼,卻隻能看到了個烏黑的發頂,而她腦後的術後疤痕似乎已經看不見了,這才將她放開。
秦歡立馬自己站好,而是站到他的旁邊看著楚恒,“你們認識嗎?”
“嗯。”
秦歡點了點頭,反而是楚恒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的流轉,“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秦歡沒說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傅鬱森,他的朋友他做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