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傅鬱森!
傅鬱森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好,是我的錯,原諒我?嗯?”
秦歡已經心軟了,可是又不想這麼輕易的原諒他,隻好繼續作死,從他肩膀抬起頭,然後盯著他看。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愛我多一點,還是想睡我多一點?”
結果她這麼一問,傅鬱森原本已經軟和下來的臉頓時又冷了起來。
“我不愛你怎麼會想睡你?”
秦歡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道理,卻還是死鴨子嘴硬。
“可是人們不都說,男人的心和腎是分開來的?”
傅鬱森隻覺得頭疼,眉心抽了幾下,沒錯,男人的心和腎是可以分開,他以前分的很開,可以和不愛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現在,他眼裡哪裡還容得下其他女人?心心念念隻有她一個人,生怕一個不注意,她就沒了,就從他的眼前,從他的世界消失了。
他怕的不行,卻又不能讓她知道……
“那是因為那個人還沒遇到自己愛的女人,如果遇到了,身心分不開的,如果我隻是想疏解,你應該知道,不用我開口,很多人都願意的。”
秦歡聽著不由臉紅了紅,卻也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因為莫言還有他這種,有金錢,有地位,又有外貌的男人,喜歡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需要主動開口。
最後她也隻是微微蹙了蹙眉,“真的?”
傅鬱森無奈勾了勾唇角,“不騙你。”
秦歡瞪了他一眼,“可你昨天剛剛騙過我……”
“是我的錯,原諒我?”
秦歡卻吸了吸鼻子,抬手揉了揉眼睛,“想要我原諒你?”
“嗯。”
“沒那麼容易……”
“你說什麼是什麼。”
“那我要對你負責!”
傅鬱森一頓,目光極其幽暗的看著她。
秦歡見他沒有馬上回答,還用這種深沉的目光看她,這讓她心頭有些發慌,“怎麼?你不願意還是根本就不想?”
傅鬱森卻低笑一聲,“想,也願意,我求之不得。”
秦歡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還是高興的,正想說話卻聽到他開了口。
“你的戶口本在歐洲是嗎?”
“……”
秦歡一愣,看著幽深的眼眸,點了點頭,“在的。”
傅鬱森深沉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找機會回去,把你的戶口本和證件都帶回來,我們去登記結婚。”
“……”
秦歡聽他這麼一說倒吸了一口氣,雖然他這麼說她是挺開心的,可是要她回去拿證件,那就要和家裡明說,可家裡顯然是不會同意的。
“你想讓我偷偷的拿出來?”
傅鬱森卻勾了勾唇角,目光更是漆黑如夜,瞳仁倒映著她此刻吃驚的小臉。
“對,偷偷的。”
秦歡下意識的就搖頭拒絕,“這,這怎麼行啊?不行不行……”
“不是想讓我負責?”
“我,我是想讓你負責,但是我聽到你這樣說就挺滿足了,結,結婚不是兒戲,怎麼也要父母同意把……”
傅鬱森挑了挑眉,“這麼說,現在是我想娶,你卻不想嫁了?”
“……”
秦歡被他一噎,不由瞪了他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了想,最後想到什麼,唇角一揚。
“你說你的家世並不比我家差,怎麼就讓我父母這麼抗拒呢?這是你的失敗,難道不是你的錯?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討好你未來的嶽父嶽母,讓他們好同意把我嫁給你?”
“原來你是這樣想,嶽父嶽母?嗯?”
秦歡被他將了一軍,突然起身卻有些供血不及時,也可能和剛才生氣大哭有關係,大腦一陣眩暈,就要往下要,直接倒在他懷裡。
“起來懵了,供血不足,好暈啊……”
傅鬱森將人抱了起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些了沒?”
眩暈感隻是一刹那,緩一緩就過去了,他點了點頭,“嗯,沒事了……”
傅鬱森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躺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