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唐雲意？為什麼……”，他與唐雲意的感情越理越亂，他想撥開雲霧，理清他對唐雲意的感性。
“哥哥，準確的說，我們是為唐雲意而存在。不過……等將來你見到那個人，你會知道原因的……”
一雙修長柔嫩的手摩擦付離的胸口，像小貓的爪那樣，輕輕撫摸，好像挑逗一樣。
付離閃電出手，抓住了那雙蠢蠢欲動的手，睜開眼睛，一張大嘴巴出現在頭頂，隻差一點就印在他的嘴唇上。
嘴巴是虎妞，嘟成一朵菊花。手是唐雲薇的。
付離放開唐雲意，把虎妞推下去，起身拉緊上半身的衣服。
“虎妞，你乾什麼？”
“付離，你的嘴唇紅紅，臉也紅紅了，夢裡是不是跟哪個妖精打架了？”
“你胡說什麼？”，付離彆過頭，臉滾燙如剛從火邊起身。
“一定是你跟女妖精打架得很激烈，差點窒息。雲薇姐快急死了，所以隻能我出手，給你渡氣了”，虎妞盯著那像紅豔的嘴唇，伸出舌頭，把嘴唇舔了一圈。
“你想毒死我？”
付離推開她下床，雲薇立刻跟上去。虎妞把耳朵貼在床上，咕嚕咕嚕的，沒聽到兩人說什麼，卻看見兩人抱在一起，付離一臉受傷的模樣，有一種玉雕一樣的美感。
“雲薇，我要外出尋紅衣金靈衛了。你要不要跟我去？”
“真的嗎？”，唐雲薇受寵若驚，付離從來不讓她一同出任務，“我可以去嗎？雖然我啥都不行，但是我鼻子靈敏”
虎妞聽說他們要走，立刻推門而出，“我也要去……”
“不行”，付離嚴厲的拒絕。
虎妞急了，跺腳嚷嚷了起來，“憑啥雲薇可以，我就不行了？同樣都是女的，你司馬之心，顯而易見”
“那又怎麼樣？”
“我鼻子很靈敏的，我能嗅出各種味道？不信你們試試我？而且我還知道紅衣金靈衛……”
付離眯起危險的眼睛，銳光一寸一寸的審視虎妞。從額頭到下頜到脖頸到腹部再到下半身。圓鼓鼓的，男生女相？女生男相？有小老虎的桀驁，有小貓咪的乖巧，圓滾滾的大眼睛裡充滿水霧一樣的東西。
“你偷聽我講話？”
“我沒有偷聽”，虎妞連忙否認，“我是光明正大的聽。你們倆摟摟抱抱也不避人，要親就親，都是成年人了，我都替你們著急”，來思賢院幾天，唐雲薇對她好得過分了，真把她當成私生女來對待。
廊下的情侶迅速分開，眼神亂飄。
“真的？我都替唐雲意著急，恨不得給你們下藥……”，虎妞算是看出來了。兩人之間有情，總是扭扭捏捏，邁不出腳。
“小屁孩，你懂什麼？”
唐雲薇過來，捏住虎妞的臉頰，虎妞哇哇叫。
“你怎麼知道紅衣金靈衛？”
虎妞開始賣弄悲慘的人生了，“一切都從我父母把我拋棄了。我在梁州多年，可謂是梁州的“百事通”，你們提到了紅衣金靈衛，外麵的人也在找他。說他是個活了幾百年的怪物，藏了好多金銀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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