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很大可能,會成為鬼物盤中餐。
“爺爺,怎麼辦”
哪怕是很男人婆性子的黎若楠,此時也有些慌了。
本來,以她預計的距離,開車不過是兩個時辰的路而已。
可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開的車不一樣。
“沒辦法了,硬著頭皮供奉吧!”
“如今再折返,那就真的危險了。”
“隻能期望江裡那位,能夠顯靈了!”
黎放白說完,便招手示意其他人,將東西都擺上。
隨著幾人的擺弄,天色也逐漸昏暗了下來。
燃起的香燭火光,照在了幾人的臉上。
或許是天不遂人願,幾人奉上香燭貢品,卻不見蒼龍江有任何動靜。
隻有那湍流不息的江水,拍打岸邊的聲響。
幾人,都是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祭拜也祭拜了,香火貢品,豬牛羊牲畜,也都銓在了岸邊,就連幾人的額頭上,都因為磕拜而粘上了山泥與雜草屑。
可是,事與願違!
他們也知道,這次怕是真的要無功而返了。
無功而返還是好的,就怕無功無回,就真的難搞了。
或許,真的是他們黴運纏身。
昏暗的北區郊外,一道身著清代朝服,頭帶清官帽的身影,正立足於幾人身後一裡地之外。
那平擺的雙臂,指甲呈現尖銳黝黑之色。
全部泛白的眼珠,凹陷的鼻梁,微張的嘴巴上唇,露出兩根長達,兩公分有餘的漆黑獠牙。
那褶皺似風乾的臉頰上,偶爾有幾條蛆蟲攀爬而過。
渾身更是散發著,令人反胃的腐臭氣味。
身影似乎是有所覺察,塌陷的鼻梁,輕微的抖動著。
隨即,一聲低吼,穿著官靴的雙腿,於地上狠狠一跺,身影直接越出了二十餘米遠。
一跳連一跳,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正在蒼龍江邊的黎放白等人,同樣聽到了這一聲低吼,還有那一下又一下,仿佛在震顫的大地。
幾人臉色徹底變了,心更是涼了半截。
這嘶吼聲,他們不用想,也明白,絕對不是什麼野獸。
還有這震動的大地,也讓他們明白,這聲音的主人,正在向他們趕來。
“若楠啊!”
“怪爺爺嗎?”
“我們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是爺爺太過於大意了,太過於急切了。”
黎放白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看向了身邊的黎若楠說道。
他有想過結果,本來最壞的打算,也隻是無功而返而已。
可如今,出乎他的預料了。
“爺爺,這又怎麼能怪您,若不是我的緣故,也不會有此一行。”
“說到底,還是我們過於異想天開了。”
黎若楠害怕的臉頰上,也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她又怎麼能去怪自己爺爺?
哪怕爺爺不來,她也會偷偷的自己跑來。
好奇心這玩意,確實是會害死貓的。
一旁的四個保鏢,哪怕臉上同樣浮現害怕的神色。
但作為保鏢的職業操守,還是讓他們堅定的,跨步站到黎放白和孫女倆的前麵。
就在他們聽著那,一聲一聲巨響的腳步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