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黑金礦區搜尋了一會兒,看到了明心幾人在和一隻黑金傀儡搏鬥。
明目正麵攻擊,明心和解飛輔助。
隻是解飛的一隻手臂下垂,嘴角流著鮮血,好像受傷了。
傀儡揮動著手臂,輕鬆地揮擋明目的飛劍,身體硬抗明心的土石和解飛的水柱。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難分勝負。
“明心,你究竟把我師弟師妹怎麼了!”玄虛子不管他們在戰鬥,來到他身邊問道。
“不是已經和你說了嘛,還問什麼?”明心眼盯傀儡。
“鐘豹說你們兩個多小時前還在一起……跟你說得不一樣!”
“啊……那是我記錯了……”
“不可能,你們是不是對她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老兄,你能不能不要囉嗦了,我們在打傀儡哎……解飛,搞點水霧擋住這黑不溜秋的家夥的視線!”
“好!”解飛將水汽霧化,包裹住了傀儡的腦袋。
乒乒乓乓一陣聲音傳來,傀儡承受到了明目的暴擊。
正當他們以為計謀得逞時,黑金傀儡的腦袋忽然移到了腹部,同時利用周圍的碎石凝聚出三個石球,朝著三人攻擊。
這下出其不意,石球打中了三人,把他們撞倒在地。
“哎喲!”幾聲慘叫傳來。
“真弱!”戴鄭鄙視地哼了一聲。
丁成運起星源道法,皮膚閃過微紅,瞬移到黑金傀儡麵前,躍起,雙拳朝它胸口貫出。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黑金傀儡失去重心,轟然倒地。
他跳到傀儡身上,左手掌抵住它的胸口,釋放出幾秒的高壓後,換成右手一圈將胸口打出了一個大凹洞。
高壓能使金屬增加延展性,也就是變軟,所以他能幾乎打穿它的胸口。
傀儡不動了。
這頓操作驚呆了所有人。
“明心,我不是想幫你們,而是想讓你騰出時間回答玄虛子的問題。”他說道。
“我、我早就說了,不知道啊!”明心有些結巴。
“我知道!”解飛突然舉起了手,“他們受傷了,躺在峽穀穀口生死未卜!”
“解飛!”明心大怒。
“你們倆太不是東西,發現通往森林之路充滿玄機,便騙玄碧子和玄空子探路,剛才又強迫我先打傀儡受了重傷……和你們一起我遲早得掛!”
“玄碧、玄空!”玄虛子大吼一聲,急火攻心,嘴角流血。
“什麼,你們找到了森林!”戴鄭幾乎同時驚呼,他得到的重點和玄虛子不一樣。
“快、帶我們先去救人要緊!”雲雙雙道。
“好!”解飛連忙起身。
“這倆人怎麼辦?”戴鄭氣憤不過,不想放過他們。
“回頭再說吧,救人要緊!”丁成道。
“對,先去看看森林!”戴鄭很興奮。
幾人奔跑起來,解飛被丁成提著,幾乎腳不點地。
“森林在哪裡呢,我們怎麼沒找到?”戴鄭迫不及待地問道。
“峽穀之外……”
“你說得是有四條峽穀的場地嗎?”
“對!”
“不可能,我們都試過好幾遍了!”
“我知道什麼原因,明心把峽穀堵住了,造成不能通行的假象,所以你們肯定被騙了!”
“……”老戴。
“可是,老戴測試過,那裡的確不能通過!”
“明心說,他的土封之術很強,可以騙過一般的土係修士。”
“……”老戴覺得很紮心。
“通往森林的路上有箭雨機關,過不了,需要想辦法,我們之前就是在那些破屋裡尋找線索。”解飛主動“坦白”。
“找到了嗎?”戴鄭立即抓住轉換話題的機會。
“沒有,不過我們覺得那些傀儡質地堅硬,若是能打造成盾牌,說不定可以作為防護用具。”
“怪不得你們找到了還回來打傀儡。”
“不過,現在覺得這個方法可能行不通,那些傀儡竟然禁不住丁成的一拳。”
丁成心道“你知道什麼,我可是用得星源道法加成之力!”
“我那是用高壓電把傀儡軟化了。”他說道。
“但是,機關的箭雨有其他元素攻擊的配合,很難通過!”
“到了再說!”丁成道。
……
他們到達了峽穀被堵之地。
“我就去不信了,我再試試!”戴鄭雙手貼在石壁上,努力感應著內部的狀況,可最終感覺石壁無窮之厚,沒有空間。
“戴前輩,你能操控他們移位嗎?”玄虛子很急。
“我試試!”感覺不亞於要移山,他有點心虛。
不過,解飛說了,這是假象,肯定是欺騙了自己的感應,乾擾了整體正確意象的形成。
他掐動訣文,把土石往外拽。
隻是片刻,意象中厚重無比的感覺就消失了,石壁實際的厚度大約隻有二三十公分。
“馬勒戈壁,果真是個騙子!”戴鄭在心裡罵道,同時一陣羞愧,修為不精被人戲耍,丟臉都丟到家了!
操控著那些岩石,他一發狠,把它們全都變成了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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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洞口顯露出來。
“戴伯伯,不怪你,隻怪敵人太狡猾。”感受到他的怒氣,雲雙雙明白他的心理,安危他。
“壞,太壞了!”他破口大罵。
“我們快走吧!”丁成說了一聲,跟上已經瘋狂踩著碎石衝進洞口的玄虛子。
洞深隻有幾米,他們一下子就來到外麵。
不遠處,幾公裡之外,綠油油的森林顯得格外醒目。
在他們和森林之間,是一塊凹凸不平的區域,到處矗立著石柱,又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水潭。
“師妹、師弟!”玄虛子看見了躺在一旁的倆人,連忙跑上前查看情況。
兩人都緊閉雙眼,胸口滿是鮮血,身旁的地上有七八支帶血的利箭。
“玄碧、玄空!”玄虛子跪在他們麵前,嚎啕大哭。
“咳咳,師兄,我還沒有死!”玄碧子睜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要是死了早就出局了……好難受……要不我還是自己了斷算了……”
“玄碧子,挺住!”雲雙雙也跪在地上,含淚俯身道,“你這麼厲害都走不出去,其他人未必能出去,大不了都得零分!”
“呸!我不需要……咳咳……不需要你可憐!我不是我那懦弱的師兄!”
丁成走過去探了探玄空子的鼻息,呼吸還挺強勁。
“他不過是睡著了,也死不了!”玄碧子朝他翻白眼。
倔強的女人,丁成撇了撇嘴。
“把情況說說吧,也許對我們有用,可以帶著你們一起離開。”他不想去理會她那些情緒。
“對,玄碧,到底發生了什麼?”玄虛子道。
“我就不說,誰稀罕你帶我出去!”她根本沒理師兄,而是和丁成針尖對麥芒。
“……那行,我也無所謂,倒是明心他們反而收益,到時候拿個一百分進入前十。”
玄碧子這女人,一旦倔強起來軟硬不吃,除非找到痛點,惡心她!
“明心這個混蛋!咳咳咳……”玄碧子氣得詐屍一樣坐了起來,“解飛,你還敢在這裡,師兄,幫我殺了他!”
剛才她一直仰天而躺,沒有注意到解飛的存在。
“冤枉!”解飛大喊,“明心騙你進去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威脅你什麼!”
“玄碧,要不是解飛投誠,現在我們都還來不到這裡,明心封堵了洞口,我們一直找不到出路。”丁成道。
人非聖賢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你們看著眼前的場景很普通,可是一旦跨過那條黃線,裡麵的情況立馬變了。”玄碧子終究忍不下明心帶來這口惡氣。
丁成幾人這才發現在不遠處還真有一條淡淡的黃線。
“我們當時不知道這個情況,一起踏過黃線,眼前的場景忽然變成了彎曲的甬道,兩邊出現了高聳入雲的崖壁,隻有前方一條路。
據我們推測,這裡麵肯定設置有和金係相關的機關,明心主動請纓和明目先去探查,我同意了。
他們拐過前麵的彎,去了大約十分鐘後回來,告訴我們前麵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箭陣,已經被他們破了。
我們一起往前走,他們漸漸和我們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