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祖甲又問丁成要錢。
“霓裳樓去玩玩,才不虛此行。”
“不行,少出去惹事,就在客棧裡窩著。”丁成道。
“沒必要吧,之前我們不都在城裡轉悠?”
“那是剛來的時候,後麵追兵未到,現在形勢危急。”
“哪裡危急?你自己想想的而已!我不管,我要出去!”
“祖甲,聽丁成的,乖乖地待著。”陳天恒道。
“就是,就這麼缺女人,實在不行,自己解決唄……”阮晴樺白眼道。
此話一出,花月奴倒被鬨了一個臉紅,拉了拉阮晴樺,讓她淑女些。
“嘿嘿嘿,可以三月無肉,不可三天無女人……我可以不出去,如果阮小姐願意的話……”
“滾!主意打到老娘頭上了!”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搞不懂你欲望怎麼那麼強烈,你看看丁成,這麼年輕,血氣方剛,對女色好像免疫一樣!”
那些上趕著獻身的人卻對她不感興趣,供需不平衡。
“或許他是個太監,要麼斷背。”
“啊,不會吧!?”花月奴捂起嘴,她喜歡的人難道喜歡男的,怪不得對自己好像不冷不熱,一般的男的早就該追求她了。
“無聊啊你們這些人!”丁成懶得爭辯,“還是好好修煉吧!”
晚點的時候,丁成一人悄悄離開客棧,來到了霓裳樓。
果然是燈紅酒綠的地方。
可以隻喝酒看歌舞,可以叫姑娘,也可以去二樓深度交流。
丁成變幻成三公子哈斯布赫的模樣,點了一瓶酒,坐在角落裡欣賞著台上的鶯鶯燕燕。
台下的最前排坐著得是傑兀葉和明斡恩等人,除了傑兀葉,其他人都摟著一個個蜂腰長發的美女。
這位兀葉公子衝著綠珠而來,當然不會點其他姑娘,丁成推測。
這時,曲終舞畢,一男子走上台道“今日綠珠姑娘身體微恙,沒有表演,也不納客,接下來由本樓頭牌之一紅袖獻上歌舞。”
“咦……”台下噓聲一片。
主持的男子急匆匆下台,另一位薄紗輕裙的美麗女子登場,下麵的人群變得安靜。
紅袖也很美,舞姿翩翩,觀眾們暫時接受了。
傑兀葉卻顯得興致缺缺,站起來往後麵的角落落座,恰好離定成不遠。
明斡恩也坐過來,道“這個綠珠,不知好歹,我早已和她打過招呼,她明知道傑兄今天來此卻托病,太不給我們麵子了,我明斡恩可從沒有這樣被女人對待過!”
“唉,誰讓她天姿國色,有股吸引人的魅力……說起來,這女子不愛富貴,卻愛什麼?”
“愛才、愛詩。”
“卻是個愛追求風雅的女子……隻是這詩歌一道難於修煉,愚兄我實在無能為力。”傑兀葉仰起脖子,喝了一口悶酒。
“無事,試看在座各位公子,哪位會作詩啊,那位,那位,還是這位?”明斡恩到處指點,最後指向丁成,“這位公子,你會作詩?”
丁成附和地搖了搖頭,不想惹事。
“你看,沒有人會……就算會也肯定是找人作了一兩首背下來而已……彆灰心,明天再約,這次我要警告這裡的嬤嬤,若果明天綠珠還不出現我就讓她店關門!”
“有勞了明兄,回頭我一定讓家父在大王麵前替你美言!”
“多謝,來、乾杯!”
丁成一直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他來此的目的就是想多了解一下明斡恩,然後模擬他的氣息和外貌做一下少都尉,利用他的權力搜索全城。
可他發現,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明斡恩的氣息一直處於變化之中,根本無法模仿!
一會兒後,他們離開了。
丁成也離開霓裳樓,回到了客棧。
第二天,吃早飯時間。
羅海年紀大了,睡覺沒有規律,西客陪著他,沒有來。
祖甲又問丁成要錢。
“有完沒完,說了安安耽耽不要惹事!”
“切,嚴於對人、寬於對己,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說,昨天晚上你去哪裡了!”祖甲死盯著他。
“沒去哪裡啊,睡覺啊!”丁成裝作若無其事,但他明白昨晚出去可能背祖甲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