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啥?我的家當?”常搖頭淩風連連搖頭,“大當家,你彆拿我開玩笑了,這些都是石頭山兄弟們拚了性命得來的,我現在是光棍一人,有的吃有地方住,能夠打鬼子就行了,你把黃花嶺這些東西給我那豈不是糟蹋了?”
“怎麼會糟蹋呢?”劉一刀道,“我還是真不是開玩笑,我看出來了,這些人和槍,在你的手裡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這些都是你的。”
常淩風明顯不相信,搖了搖頭,連忙轉移話題說“大當家的,你看黃花嶺剩下這些人怎麼辦?”財物糧食、裝備物資這些東西都好說,可以帶走搬走,最不好安排的就是人,而且還是土匪。
“走,我們先去看看。”兩人直奔院中而來。
此時,這些俘虜又被帶回了大院中,經曆了剛才那血腥的一幕,黃花嶺的土匪都已經下破了膽,幾個膽小的土匪蹲在地上,黃色的液體順著褲腳滴滴噠噠地流了下來,整個大院裡鴉雀無聲。
人群中一個穿著棕色毛皮大衣的女人顯得格外紮眼,這個女人就是原來二妹的小妾。剛才她親眼看到昨晚還和她纏綿的二妹,現在已經成了地上的一具隻剩下半個腦袋的死屍,幾乎把苦膽都吐出來了。此刻,她鬢發淩亂、臉色慘白,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無助。不過,她終究是在風月場裡滾過來的,來萬花樓裡的什麼樣的人沒有,察言觀色是她看家的本事。沒有了二妹,她不知道這些土匪會怎麼處置他們,她必須儘快地再為自己找一個靠山。很快,她就發現是那個虯髯大漢是新來這夥人的頭領,而他身邊那個戴著狗皮帽子的年輕人似乎很受領頭的看中,兩個人不時地在交談著什麼,讓她驚訝地是,很多時候都是年輕人在說,反而是領頭的在不斷點頭。她很快在心裡將兩個人比較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了年輕人的身上。
劉一刀和常淩風來到了一乾俘虜的麵前,“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劉一刀人群中幾個女人指著問道。
聽到劉一刀說話,穿著棕色毛皮大衣的女人把頭又往上揚了揚,修長的脖頸從衣領中露了出來,她向左輕輕轉了轉臉頰,以便留一個最好的角度給劉一刀和常淩風,跟著眼波流轉開來。她對自己的容貌是有著相當的自信的,在萬花樓也是頭牌,不然二妹也不會花大價錢把她買回來。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歡漂亮女人的。眼前的兩個男人看樣子也是土匪,在這大山裡常年都見不著一個女人,何況是她這樣的漂亮女人。
“這些都是二妹他們從山下搶來的和買來的。”石頭山的五當家阿龍答道,又指了指穿著棕色毛皮大衣的女人道“這是二妹從萬花樓買來的,本來是今天辦喜事的。”
劉一刀和常淩風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標誌,鵝蛋臉,細彎的柳葉眉,鼻翼間微微有些汗珠,撅撅的小嘴,顯得極為可愛,隻是臉色不太好,應該是剛剛受了驚嚇。
看到劉一刀和常淩風在看自己,她輕輕揚起下巴,抬手捋了捋額前的劉海,眨了眨淚花閃閃的眼睛。
常淩風正好和她的目光相對,便說道“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看到常淩風的棱角分明麵頰,那個女人抽動了下鼻翼,淚水撲簌而下。
常淩風走到她的麵前,看到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眸子裡便本能的流露出了一絲憐惜之色,他知道這個女人有意地討好自己,而這樣做的目的僅僅是讓自己不要殺她。
所以,雖然她出身並不乾淨,但不可否認,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亂世自有亂世的生存法則,而很多人很多時候是沒得選擇的。
“耐心等待,一會兒會沒事的。”常淩風又道。
從常淩風的話語還有眼神裡,這個女人感受到了毫不掩飾的關懷之意。
沒來由的,女人的慘白的臉上便湧起一抹緋紅色,然後向著徐銳微微一點頭,輕聲說了句嗯。
待常淩風從人群中走出來,劉一刀一本正經地說道“常老弟,有情況啊。”
“啥情況?”常淩風一愣,問道,“大當家的,是不是日本人打上山來了?”說著伸手就要拔槍。
劉一刀一把摁住常淩風的手,將他拉到無人的角落,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覺得那女人看你的眼神有情況,那眼神完全是看著情郎的眼神啊,我看她一準是喜歡上你了。”
“啊?”常淩風的嘴巴張得可以放進一個大鴨蛋,“大當家的,你想多了。”常淩風尷尬了,剛才隻不過是愛心泛濫而已,自己總不能在女人麵前也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吧,再把她們嚇壞了。
“我看那女人長得還行,不如你就把她收了得了。”劉一刀眨眨眼睛。
“我還是算了吧,還是想想怎麼打鬼子吧。”常淩風連忙轉移話題。
“彆著急拒絕啊,你再考慮考慮。”劉一刀用胳膊肘碰了碰常淩風的胳膊。
劉一刀撇了撇嘴,沒好氣道,“不過我可提醒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山上不同山下,常年連個女人見不著。山上都是一幫大老爺們,粗手粗腳的,讓她在身邊伺候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