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伏擊陣地這邊發生的事情,連對麵的王三炮和王成也沒有發現,這兩個家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東西兩側的公路上。原本擔心東側跟著車隊而來的最後兩輛轎車,沒想到這兩輛轎車看到前麵木橋被炸毀、車隊遭到了伏擊,立馬就掉頭一溜煙開走了。
其實,也多虧了明安巴雅爾機靈,看到情況不對就溜了,不然就憑他手下這幾個人,一樣得把命留在木橋上,常淩風對待漢奸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快,快……”明安巴雅爾一路上不斷地催促司機開快點。剛才在木橋發生的一幕簡直讓他肝膽俱裂、亡魂皆冒。一個小隊的日本皇軍,隻是一通爆炸就報銷了一半。剩下的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至於常岡寬治旅團長的安危,他是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逃命要緊。
一路風馳電掣,隻用了四十多分鐘就到了懷來縣城附近。
……
帶隊從懷來縣城急速馳援上花園的是第四獨立警備隊第四大隊大隊長秋田茂。自從接到警備隊司令部的電話之後,他就馬上集合駐紮在縣城的第三中隊乘坐四輛卡車出城沿著公路直奔西北而去。
秋田茂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上花園去,倒不是說他有多麼關心常岡寬治的安危,畢竟於公來講常,岡寬治不是他的上司長官,於私而言,兩個人也沒什麼交情,甚至秋田茂根本就沒有見過常岡寬治。
事實上,秋田茂擔心的是,絕對不能讓宣化的中村田寬搶了先,他不想在阪本吉太郎麵前留下一個無能的壞印象。
看到秋田茂一臉的焦慮,坐在他一旁的第三中隊中隊長高島峻忍不住道“大隊長閣下,我想,即使遇到支那人的伏擊,常岡旅團長的衛隊應該可以抵擋兩個小時以上的時間。他們隻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才向我們警備隊求援的。所以,請您不要過分擔心才是。”
“嗯。”秋田茂點點頭,“護衛旅團長的衛隊們必然是獨立混成第2旅團的精銳,其戰鬥力必然強悍,縱然是支那人在一開始憑借埋伏占得先機,但相信皇軍很快就會穩住陣腳的。”被高島峻這麼一說,秋田茂的心似乎寬了很多,也許是自己急躁了一些。
兩個人正在說話間,兩輛轎車從對麵開了過來,這兩輛轎車正是明安巴雅爾所乘坐的轎車。
“大隊長閣下,這兩輛汽車可能是從西麵開來的。”
“攔住他們,問問情況,也許有我們想要的消息。”秋田茂道。
“哈依!”高島峻頓首道,扭過頭對司機說“逼停他們!”
鬼子司機向左一帶方向盤,卡車就擋在了路中央,往前駛去。
此時,對麵的司機也看到了日本人的汽車,便慢慢地減速向路邊靠去。
“混蛋,為什麼減速?”明安巴雅爾怒道。
司機被罵的不敢說話,年輕警衛趕緊道“師長,對麵開來的是日本人的汽車。”
明安巴雅爾一聽,趕緊側著頭往前看了看,隻見對麵確實開來了四輛卡車,每輛卡車的前麵都插著膏藥旗,車頂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靠邊,停車,停車。”明安巴雅爾吼道。
他們的轎車剛剛挺好,秋田茂的卡車就到了,“嘎吱嘎吱”,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之後,卡車才停了下來。
高島峻帶著六個日本兵氣勢洶洶地就來到了轎車跟前,“下車,下車,統統下車。”日本士兵將三八大蓋的槍口對準了車窗內的人。
明安巴雅爾小心翼翼地從車上下來,走到高島峻的麵前,點頭哈腰道“太君。”
“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高島峻惡狠狠地問道。
“太君,我是騎兵第八師的新任師長明安巴雅爾,從北平而來,是到張垣去上任的。”明安巴雅爾這次學乖了,還遞上了自己的委任狀。
“呦西,原來是明師長。”高島峻看了看委任狀,他並不知道蒙古人的姓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為中國人名字中的第一個字都是姓,所以以為明安巴雅爾是姓明。
“哈依!正是,正是。”明安巴雅爾道。
“你從北平而來,到張垣去上任,為什麼從西往東走呢?”高島峻皺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