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自從常岡寬治決定脫離獨立混成第2旅團單獨行動之後,秦彥太郎的心情就有些忐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火車剛剛駛過懷來,便接到駐蒙兵團司令部詢問常岡寬治行蹤的電報,這份電報更加篤定了秦彥太郎的想法,一定是出事情了,而且還是大事情。
到達張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等秦彥太郎走下火車的時候,已經在站台上等候多時的駐蒙兵團司令部的一名參謀主任便迎了上來,和秦彥太郎簡單地寒暄了幾句,便開始具體對接駐防事宜。
頓時,車站月台上開始忙碌起來,一隊隊的日本士兵開始下車,搬運武器裝備物資。
三十分鐘之後,在參謀主任的帶領下,秦彥太郎以及獨立混成第2旅團的官兵陸續乘坐車輛趕往新的駐地。
一直到夜裡十二點整個營房才安頓好。除了擔任警戒任務的哨兵之外,其餘的日軍官兵都早早地進入了夢鄉。但是秦彥太郎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這常岡寬治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和自己聯係,秦彥太郎想主動給常岡寬治發報,但又怕挨罵。不知過了多久,秦彥太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秦彥太郎就被一名參謀叫醒了,說是駐蒙兵團參謀長石本寅三馬上即將來軍營。秦彥太郎趕緊起床,匆匆洗漱,連早飯也沒來得吃便在軍營大門口等著石本寅三的車。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之後,石本寅三乘坐的轎車駛來,石本寅三從車內看到秦彥太郎正迎著寒風在大門口等他,於是便搖下車窗對著秦彥太郎揮揮手示意進院子。
秦彥太郎趕緊跟著汽車匆匆跑進院子。司機對這個軍營非常熟悉,直接在司令部的門口停下了。石本寅三推開車門從車裡走了出來,這時秦彥太郎也剛好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在距離石本寅三兩米的距離,腳跟並攏挺直身體,敬禮道“參謀長閣下,獨立混成第2旅團參謀長秦彥太郎率獨立步兵第一至五大隊,以及獨立炮兵隊、獨立工兵隊、獨立通信隊、輜重隊等前來報到。”
兩人儘管說不上熟識,但在關東軍服役的時候有過一麵之緣。
“秦彥君,一路上舟車勞頓,辛苦了!”石本寅三還禮後,笑著點點頭道。
“不辛苦,這一切都是卑職應該做的!”秦彥太郎重重頓首。
“部隊駐地已經都安排好了嗎,不知這裡住的還習慣嗎?”石本寅三道。
“多謝參謀長閣下的關心,這裡一切都好。”秦彥太郎重重頓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外麵冷,請參謀長閣下到屋子裡坐吧。”
石本寅三點點頭,兩個人來到了司令部的會客室中。雙方落座之後,勤務兵端來了熱茶,石本寅三輕輕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輕聲說道“秦彥君,有個消息需要告訴你一下,不過在告訴你這件事情之後,你要嚴格保密!”
秦彥太郎一愣,隨即重重頓首道“哈依!卑職自當保守秘密,絕對不會對任何人透露半句。”
石本寅三點點頭,道“秦彥君的紀律性和保密意識應該是沒問題的,那我就說了。”
秦彥太郎隱隱約約地感到這件事和常岡寬治旅團長有關,但又不便直接開口吻,便道“參謀長閣下請講!”
石本寅三咳嗽了一聲,聲音壓得更加低了,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常岡寬治旅團長在上花園遇襲了。”
秦彥太郎的眼睛頓時睜大了,驚訝地道“納尼?遇襲?那旅團長閣下現在在什麼地方?”
石本寅三將頭微微地下,冷聲道“很不幸,常岡將軍玉碎了!”
秦彥太郎的眼珠子幾乎掉了出來,嘴巴也張得老大,很長時間沒喲反映過來。負責護衛常岡寬治旅團長的小隊雖然不是加強小隊,但無論是在兵員的戰鬥素養上,還是在武器裝備上,都是獨立混成第2旅團裡麵頂尖的。這樣的一支小隊在短時間內和國民軍的一個營抗衡也沒有多大問題。所以,他本以為常岡寬治旅團長最多就是遭到支那反抗力量小股部隊的襲擾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受點輕傷什麼之類的。現在竟然聽石本寅三參謀長說常岡寬治旅團長玉碎了,這實在是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參謀長閣下,卑職沒有聽錯吧?您不是在開玩笑吧?”事到如今,秦彥太郎還是抱有一絲僥幸心理,也許是石本寅三跟他開玩笑呢?
“秦彥君,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石本寅三的一張長臉立馬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