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對於士兵來說,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剛才的拚刺已經讓他的體力嚴重的透支,此時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意念和對鬼子的仇恨在支撐著,也就是俗話所說的一口氣。
建波在後麵冷冷地看著,儘管他很清楚這名戰士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矮壯鬼子軍官的對手,但他並不會上去搞什麼二打一,堂堂的中國爺們兒就是死也絕對不會讓小鬼子瞧扁了。
事情果然如建波所料,那名戰士隻是六個回合便死在了黑木剛的刀下,在他和黑木剛身形交錯的時候,被黑木剛一記反手刀刺穿了後腰。
奇怪的是,建波此時並不感覺到悲傷,仿佛被殺的人和他原本就無關一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黑木剛一個人的身上。
黑木剛用力從死去戰士屍體上抽出軍刀,鮮血順著刀尖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他扭了扭脖子,關節處發出嘎八嘎吧的響聲,對著建波道“支那人,你都看見了,抵抗到底的出路隻有一條,那就是死。隻要你願意放下武器,現在還不晚!”
建波一句話不說,眼睛裡閃出一絲寒光,端著刺刀走了過來。
“八嘎,支那豬,你這是自己找死!”黑木剛徹底被激怒了,他雙手握住刀柄,刀尖稍翹起,以刀根部帶動刀身照著建波的右肩,沿著左下方斜劈下來。這一招勢大力沉,把東洋武士刀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若是被劈中的話,建波的身體就成兩半了。
然而建波早就有所防備,將三八大蓋平舉向上使出一招舉火燒天,硬生生地格開了黑木剛的劈刀,軍刀的刀刃和槍聲相撞濺出一片火星,“呀!”黑木剛驚叫一聲,頓時覺得虎口發麻。
建波在上山落草之前曾經是石匠出身,有著一把子力氣,絲毫不輸給黑木剛。但是黑木剛剛才的一記劈刀力度也不小,震得建波雙臂生疼。
黑木剛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雖然剛才輕而易舉地殺了兩個支那人,但是這並沒有讓他感覺到有什麼快感。反而是見到建波之後,他才發現這才是要找的對手,特彆是剛才第一個回合之後,黑木剛就就覺察出眼前這個支那人的氣力絲毫不遜於自己,這讓他感覺到異常的興奮。
“支那人,你很不錯!”黑木剛衝著建波點點頭。
建波沒有說話,先是對著黑木剛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手腕一翻,將大拇指的指尖對著地麵,同時對著黑木剛搖了搖頭。眼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你不行!
黑木剛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即暴喝一聲,對著建波連連出刀劈砍,一時間金屬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建波一個注意,被黑木剛用刀尖在左臂上劃了一條寸許的口子,鮮血頓時便將棉衣染紅了。
黑木剛嘿嘿一笑,繼續對建波展開攻擊,一刀快似一刀,一刀比一刀狠,直逼得建波連連後退。建波胳膊上吃痛,眼看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
在黑木剛又一記勢大力沉的劈刀斬下的時候,建波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舉起三八大蓋格擋,而是側身一閃,隨即橫著甩動槍身朝著黑木剛的脖頸劃去。
黑木剛看到對方竟然變招了,急忙向後仰身,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三八大蓋的槍身加上刺刀接近一米七,比他的軍刀長了不少,鋒利的刺刀刀尖在黑木剛的左臉頰上劃開了一刀口子。
“啊……”黑木剛頓時慘叫一聲,被劃開的皮肉向外煩著,顯得整張臉格外猙獰。
周圍的鬼子一看中隊長受傷了,紛紛挺起刺刀準備刺向建波,但是卻被黑木剛製止住了,“八嘎牙路,後退,後退!”被一個瀕死的支那士兵傷到了已經讓他很沒麵子了,要是再靠士兵們給他報仇,他這個中隊長恐怕以後就再也難以服眾了。
“嘶……介個支那居係臥的。”由於臉部肌肉被割開,黑木剛說話也受到了影響,明顯不利索了。既然中隊長都這麼說了,其餘的鬼子士兵趕緊向後撤,把空間讓了出來。
“怎麼樣,小鬼子,爺爺的刀好吃嗎?”建波冷笑著道。
黑木剛即使不知道建波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在挑釁自己,不禁大怒,上前使出一連串的招數,什麼劈刀、砍刀、挑刀、截刀……比剛才的架勢還要猛上很多,其結果是建波的肩頭和大腿上各挨了一刀。
黑木剛這幾招得逞之後,更加得意,當即大叫一聲,“支那豬,受死吧!”
話音剛落,雪亮的軍刀已經挾帶著破空聲,照著建波的頸側斜斬而下,由於刀速實在太快,甚至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淡淡的刀影。
建波麵無懼色,雙手發力向左預撥開黑木剛的刀鋒。
然而,這一撥卻落空了,原來黑木剛剛才這招隻是虛招,其目的是騙得建波胸前門戶大開好趁機偷襲,他的刀身此時已經收了回來。事情果然如黑木剛所料,建波的這一個格擋的動作瞬時將胸腹暴露出來了,黑木剛順勢握住刀柄將軍刀往前一送,鋒利的刀尖立即就從建波的左胸插了進去,刀尖進入身體手餘勢未減,又從建波的後背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