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聽到常淩風解釋他並不是想要輕薄自己的時候,葉知秋心裡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你還不是怕在懸崖下麵那啥時小命不保,地麵上多安全。可是。這個荒唐的想法剛一冒出來,葉知秋的俏臉立即變得通紅,紅暈向下一直蔓延到她原本雪白的脖頸上。
天哪,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羞人的想法。
不過,葉知秋的羞澀馬上就被憤怒所代替。
常淩風接著說道“我現在真的對瘸腿的女人不感興趣,不過,等你腿治好了,也許我會在你的請求下考慮考慮。”
葉知秋差點沒被常淩風氣得背過去,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無賴的人。
一時之間,美眸瞪得滾圓,仿佛要吃人的模樣,卑鄙、無恥、下流、自戀……麵對常淩風,她第一次覺得罵人的話詞窮了。
“丫頭,我說嘴上占占便宜就行了,腿疼不疼還是自己知道不是?”
葉知秋雙手拚命地護著自己,看著常淩風的眼神,仿佛他就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葉小姐,彆介啊,你現在是病人,我現在是醫生,你放心在我這個醫生的眼裡是無所謂男女的,隻要能夠幫助病人解除他們身上痛苦就行。”常淩風正色道。
葉知秋心道,你是沒男女之分,但是我是女的,這是事實,怎麼著也是女人吃虧,你這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常淩風將胸脯一挺道“你放心,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我以我未來的媳婦的清白保證,如果我有非分之想,就讓我那媳婦在和我成親之前也和你一樣露大腿!”
“就你這樣的,還能娶上媳婦?”葉知秋嘴角弧度一彎,言語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這家夥真能胡說八道,竟然用自己未來媳婦的清白發誓,真夠狠的,將來誰要是嫁給他可是倒了大黴了。
“你可彆小看人啊,追我的大姑娘小媳婦沒有一個連,也有三個排了。”
葉知秋被他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卻牽動了傷口,疼的直咧嘴。
常淩風再次伸出手,微笑著道“我幫你,還是你自己動手?”
要想將斷骨處固定起來,需要除掉褲子,露出斷骨的地方才可以。
葉知秋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她睫毛眨眨,俏臉通紅,聲音幾不可聞“我自己來!你轉過身去!”
“好!”常淩風果然轉過身去。
葉知秋也知道如今這樣處理實屬無奈,不過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常淩風,防止他突然回身偷看。
這時,常淩風伸出右手突然在自己臉上拍了下,頭順勢跟著往左一扭。
“你乾什麼?”葉知秋驚呼道,一雙手緊緊地護住身體。
“有蚊子!”
“哦!”葉知秋應了一聲,不過下一秒鐘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察哈爾的三月哪裡有什麼蚊子,這混蛋根本就是故意使壞。
“你這混蛋!”
“行了,行了,葉大小姐,趕緊吧,大家都很忙,時間寶貴!”常淩風不耐煩地道。
儘管葉知秋被他氣得呼呼直喘氣,但是手上的動作依然在繼續,每動一下都會牽動傷口,確實非常疼。
過了5分鐘,常淩風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好了沒有?”
“還沒?”
“你怎麼這麼慢,怎麼回事?”
“我……我弄不下來。”葉知秋答道。她每動一次都要牽動傷口,所以努力了半天是毫無進展。
“真是麻煩!”常淩風霍然轉身,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
葉知秋整個人頓時僵硬起來,美眸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驚聲道“你想乾什麼?”
常淩風笑著道“你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這麼會是那樣趁人之危的人?”
葉知秋俏臉登時紅了起來,一雙妙目緊緊閉上,她雖然接受過新式教育,但是封建禮教那一套也是從小就被家裡灌輸過的,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在一個陌生男子麵前這樣。
不過,害羞歸害羞,除了本能反應,之外她的心裡卻沒有過多的反抗,不知不覺他對常淩風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葉知秋已經知道了,雖然這家夥滿口的胡說八道,但是在行動上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