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當鈴木杏子帶人匆匆趕到大境門的時候,剛好看到大島夫婦的轎車從城外駛來。
常淩風離得老遠一看門口竟然多了一群人,而領頭的還是一個女人,就預感到情況有些不妙,他對後麵的大島洋右道“大島先生,前麵這個女人可是有點難纏,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吧?”
“哈依!我會將她趕走的,請放心!”
因為多年跟在首相身邊鞍前馬後,他見慣了各種各樣的政客和行徑,因此大島洋右的政治修為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他深知,作為一名政客,最大的特點是追逐權勢。政客永遠沒有原則,沒有立場,沒有信仰,隻有自己。真理、正義、理想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幌子。隻要對自己有利,他們會“今天談財政,明日談照相,後天談交通,最後又忽然念起佛來。“
和兒子的性命相比,國家民主的利益也得靠邊站。再說了,兒子本就是在駐蒙兵團的轄區出的事情,讓他們找卻找不到,現在讓他們付出點代價完全是理所應當的。
想通了這一層關係之後,大島洋右立即挺直了腰杆,他完全有信心搞定眼前這個特高課的女人。
有了鈴木杏子提前打招呼,這次看城門的鬼子和偽軍並沒有將拒馬及時打開,常淩風駕駛著轎車隻能停在拒馬之前。
“怎麼回事?”常淩風將車窗搖了下來板著臉問道。
一個鬼子哨兵對著轎車敬禮道“閣下,對不起,我們接到特高課的命令,所有進出城的車輛都要停車接受檢查。”
“八嘎,你難道不認識大島先生的汽車嗎,我們一早才剛剛出去的。”常淩風的司機身份雖然對付不了鈴木杏子,但是對於這種牆頭草士兵還是會毫不留情麵的。
“哈依!”鬼子哨兵隻有低頭挨罵的份兒,他深知今天兩頭都是得罪不起的,隻能向著五步之外的鈴木杏子投去求助的目光。
鈴木杏子見狀忙著走上前來,對著常淩風先是敬了個禮,又笑意盈盈地道“請問大島先生在裡麵嗎?”
如果現在不把自己當狗腿子,就對不起堂堂首相大人秘書的司機這個職務,常淩風將眼皮往上一翻,嘴巴撇撇道“你是誰啊?找我們家先生有什麼事?”
宰相門前三品官,鈴木杏子深知這些大人物身邊的狗腿子是不能得罪的,不然哪天在背後陰你一下你都不知道。
“我是特高課鈴木杏子大尉,請您向大島先生稟報一下,就說我有事求見。”鈴木杏子的姿態放得很低,對於大島洋右的司機也給足了麵子,不過這些話更像是給坐在車內的大島洋右聽的。
常淩風看了看鈴木杏子的軍銜,十分不屑地道“大島先生很忙,即使是大佐、將軍想見他也未必能夠如願,你……”
鈴木杏子怒火中燒,這就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你一個開車的牛氣什麼,跟我說什麼大佐、將軍的,意思是我這個大尉根本沒有資格見大島先生唄?心裡雖然十分的生氣,但是表情上絲毫卻是顯露不出,要是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時時刻刻地寫在臉上,鈴木杏子這個特高課的差事也不用繼續乾了。
鈴木杏子重重頓首,依然是笑意盈盈地道“給您添麻煩了,我實在是有要緊的事情向大島先生稟報。”
這時常淩風不經意間對著後視鏡眨眨眼睛,就聽後麵大大島洋右沉聲說道“怎麼不往前走了,怎麼回事啊?”
大島洋右的聲音低沉又帶著威嚴,一聽就是上位者說出來的話。
常淩風連忙換了一副奴才相扭頭對著大島洋右道“先生,是特高課的鈴木小姐說是有要事向您稟告。”
“不見!”大島洋右冷冰冰的聲音傳出來,就連常淩風坐在前麵也是一激靈,心說,這老鬼子的政治修為果然不淺,擺起譜來信手拈來。
鈴木杏子也見過不少高官,但是像大島洋右這麼粗魯直接回絕他的,還是頭一個,這時她知道為什麼剛才這個司機這麼蠻橫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大島先生,我的確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稟報,這關係著您的人身安全,就耽誤您兩分鐘,可以嗎?”鈴木杏子幾乎是換了一種語調說話。
跟在鈴木杏子身後的鬼子特務打了個冷顫,心說這鈴木長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女人了?
大島洋右將布簾拉開,又將車窗緩緩降下,冷冷地看著鈴木杏子道“有什麼事,趕緊說。”
當鈴木杏子的目光和大島洋右短暫接觸之後,她的視線就開始在車內掃了起來,很明顯是在找可疑的目標。
“鈴木小姐,怎麼,覺得我的車子有什麼特彆之處嗎?”大島洋右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