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自從常淩風等人出了房間,岡本直三就被一個人扔在這裡,連個守衛也沒有留下。岡本直三心裡十分清楚,現在即使沒有警衛,他也沒有可能逃走,甚至連自殺也做不到。岡本直三知道這次落在了中國人的手裡,肯定是必死無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中國人會在什麼時候殺死他,而且又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他的生命。
岡本直三緩緩地睜開雙眼,由於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被外麵射進來的光線照射,所以在睜眼的時候很是不適應,隻能微眯著雙眼打量著這屋子裡的一切。他長歎一口氣,這裡也許就是自己最後的歸宿了吧。
突然之前,原本強烈刺眼的光線變得暗淡下來,屋子內的視線開始變差,岡本直三有些錯愕,他猛然抬頭看到原本牆上的兩扇窗戶麵積正在減少,還有人影在閃動。岡本直三的心頭閃過一絲悸動,他不知道這些中國人這是要乾什麼。
很快,屋子完全變暗了,黑暗像是一隻凶猛的怪獸一樣向岡本直三,這一刻,岡本直三的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恐懼。
“營長,你這是要乾什麼?”大水站在關押岡本直三的屋子外麵問道。
“營長,好好的把門窗都封起來乾什麼啊?要是想從精神上折磨這小鬼子直接給他上刑就行了。”趙治家在舊軍隊中待過,知道那些殘酷的刑罰,任你是鐵打的漢子也得一樣開口招供,小鬼子也是人,一樣的兩個肩膀頂一個腦袋,他就不信他們真能挺過去。
常淩風背著手看著戰士們封門封窗,並沒有在意兩個人的問話,而是盯住乾活的戰士“每個縫隙都要封嚴實了,不能透出一絲光進去。”
“營長,營長,你這到底是要唱哪出啊?”趙治家有點著急了。
這時常淩風在將目光落在趙治家和大水的臉上,笑眯眯地對著趙治家道“你現在沒事是吧,去幫我乾點活。”
趙治家有點發懵。
常淩風又繼續說道“拎一木桶水來,再找個銅盆,哦,對了,再找點厚實的棉布條來,一會兒我有用。”
“營長,你這……”趙治家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到底是要鬨哪樣啊?
“趕緊去,廢什麼話!”常淩風板起臉。
“是!”趙治家訕訕一笑,趕緊去置辦東西了。
大水雖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看到連長都去乾活了,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兒,便道“營長,我去幫忙!”
常淩風笑眯眯地道“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這些體力活就讓你們連長去趕,咱們去營部好好歇會兒去。”
說完,拉起大水的手就走。大水徹底蒙了,老實說,和營長拉家常他還是很緊張的。因為常年在山裡打獵,他跟人接觸的機會很少,所以從小就養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要不是這次為了報仇有求於營長,他是不會講那麼多話的。
在營部,常淩風熱情地招呼大水坐下,並親自給他倒了一杯熱水。大水欠著身子低著頭,眼睛一直在自己的鞋尖上掃來掃去,兩隻手全然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這時,林鳳也從外麵回來了,看見常淩風和大水在營部,就樂嗬嗬地走了過來。大水急忙站起來喊了聲教導員,相對於常淩風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林鳳更加給人產生一種親近感。
“趕緊坐,趕緊坐!”林鳳笑著道,“大水,傷好的差不多吧?”
“嗯!”有常淩風在一旁,大水麵對林鳳也依然緊張,他緩緩地坐了下來。
林鳳又對常淩風道“你是不是又跟人家吹胡子瞪眼啦?”
這段時間,林鳳和常淩風的交流越來越多,相互之間的了解也越來越多,工作上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兩個人之間的私人感情也越來越好,是以經常會開一些玩笑。
聽林鳳這麼一說,常淩風忙摸了摸下巴道“教導員,你這可是錯怪我了,你看我哪裡有什麼胡子啊?”
林鳳笑道“對,我差點忘了,你是麵白無須!”
“打住啊,你就不能說我點好嗎?麵白無須是說那什麼的?”常淩風有些不樂意了。
大水看著兩個人打嘴仗,他作為一個戰士也不敢插話,隻能尷尬地低著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