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餘老六朦朧之中聽到有人說他們走路沒長眼睛,依著他的性子這種事情哪能忍得住,當下便回了一句“誰在這說老子呢?”
雖然他喝醉了酒,口齒並不是十分的清楚,但對麵的兩個人,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一個黑衣大漢當時就不乾了,上前一把抓住餘老六的脖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娘的說誰呢?”
餘老六眼皮一抬“老子說你呢,怎麼著?”
候奎雖然喝了酒,但是頭腦還是清醒的,看到兩個人就要發生衝突,連忙說道“這位兄弟,我的這位兄弟,剛才酒喝多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剛才多有得罪,我在這裡給你們賠個罪!”
候奎的態度十分誠懇,語氣也有些低三下四,他和餘老六在張桓城內都屬於人生地不熟的,不想惹是生非。
“老侯,跟他廢什麼話呀,咱們兄弟怕過誰?”餘老六晃晃悠悠的說道,他騰出雙手抓住了那名黑衣大漢的手腕,兩個人便開始較起勁來。
候奎想上前勸阻,對方的另一名青衣大漢騰騰幾步走到了麵前,滿嘴酒氣的對侯奎說道“怎麼著?想以多打少啊?”
候奎苦笑一聲,道“兄弟你誤會了,我隻是想拉開他們兩個!”
沒想到那青衣大漢脾氣比黑衣大漢更加火爆,不由分說給了候奎一個耳光“誤會你娘個腿,你們撞到了我們兄弟倆,不肯陪你道歉,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找揍!”
今天是餘老六請客,沒想到候奎挨了揍,這讓他如何忍得住,當即伸手和那黑衣大漢打在了一處。侯奎本不想和人動手,奈何那青衣大漢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上來拳腳相加,他也隻能還手。
掌櫃的和店小二看到兩撥客人在自己的店裡打了起來,頓時擺出了一張苦瓜臉。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臉皮子不是一般的活絡,從兩夥人的穿著打扮和氣勢上來看,就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敢上前去拉架。
頃刻之間,碗、盤子亂飛,湯湯水水的濺了一地,門口處的桌椅一片狼藉,正在吃飯的幾桌客人,也被這突然發生的打鬥驚到了,紛紛往外麵跑。這些人大多吃飯還沒有會賬。
掌櫃的和店小二見到之後急得直跳腳,但是無奈中間隔著餘老六他們,拳腳無眼,他們兩個也不敢衝上去要錢。
雙方勢均力敵、旗鼓相當,餘老六右眼上挨了一記封眼錘,淤青的印記十分明顯,與他對戰的黑衣大漢鼻梁則開了花。候奎和那名青衣大漢稍微好一些,臉上並沒有傷,但是身上都挨了對方的拳腳。
照這樣的形勢下去,雙方火氣正盛,難免還要打下去。從酒樓的門口外麵突然衝進了一夥穿著黑狗皮的警察。上下來不由分說的就將四人包圍在了中間。
一個挎著盒子炮的警察厲聲喝道“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
餘老六、候奎看到有四五條槍指著自己,連忙停住手,餘老六這個時候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他對那個警察頭目說道“這位兄弟,我們是保安三團的,這兩個小子喝多了找我們的麻煩,麻煩你把他們抓回去,好好的審問審問!”
警察頭目名叫黑皮,他捋捋自己的小胡子,其實本不用餘老六自報家門,他也將餘老六猜出了七八分。黑皮在日本人來之前就已經是警察,對城裡的一畝三分地兒上的人頭最熟悉不過了,她見到餘老六麵生,又穿著偽軍的軍裝,所以知道他一準就是保安旅的人。
黑皮笑笑說道“哦,原來是保安旅的兄弟啊!”
餘老六見黑皮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胸膛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挺“正是,這兩個家夥酒後尋釁鬨事,應該歸你們管!”在餘老六看來,就憑這保安三團這塊金字招牌,城裡的這些小警察多少應該給他幾分薄麵。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餘老六大吃一驚,隻見黑皮收起臉上的笑容,冷聲說道“我們警察怎麼辦案還不用你來指手畫腳,你說他酒後尋釁滋事就尋釁滋事嗎?我看你也沒少喝,沒準還是你酒後尋釁滋事呢!”
兩個人也就是隔著步的距離,餘老六身上的酒味兒,就是不用特意的去聞也十分的明顯。
“兄弟,我大哥可是保安三團的團長楊劍!”餘老六擺平不了這個小警察,就將二郎神的名頭抬了出來。
黑皮眼中閃過一絲諱莫如深的神采,冷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的大哥是誰,隻要在我的地盤上犯了事情,就按照規定處理!”
說完他對他的手下說道“把這些鬨事的都給我抓到警局裡去,一一錄下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