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到了張桓之後,見到了老吳一打聽,鐵路方麵還真的有地下黨的同誌。當即,老吳讓江其心帶著常淩風和劉一鳴連夜上門找人。
至於其他的隊員們,同時是進城的話目標太大,現在暫時在城外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住了下來。
鐵路上的工作其實並不輕鬆,每天都要工作12個小時以上,一天下來已經累得是精疲力儘。梁大有每天回到家甚至都不想洗漱,就想躺到床上睡個覺。
然而這天晚上,他剛剛脫下衣服躺到床上,就聽見了門外傳來敲門聲。
儘管身體已經非常的疲憊,但是梁大有還是保持著足夠的警惕性,輕輕的從床上起來,然後從枕頭下摸出來一把盒子炮彆在了後腰上。他的公開身份是一名鐵路維護工人,但另一個身份卻是地下黨。
“誰?”梁大有低聲問道。敲門的聲音並不熟悉,而且這個時間,已經是將近夜裡十二點了,按理說自己的同誌是不會在這個時間段找自己的。
梁大有一邊問話一邊將手伸向了,插在後腰上的盒子炮,並用拇指扳開了槍機。作為一名地下工作者,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一旦被小鬼子發現了身份,自己肯定是難免一死,而且還會牽連其他的同誌。
“我是老家來的!”門外有人說道。
“哪個老家?”梁大有心頭一顫問道。
“山西大同!”
梁大有繼續問道“家裡給我帶什麼東西了?”
門外那人回答道“家裡的老陳醋今年都賣光了,就給你帶了一件羊皮襖來,塞外冬天天氣冷,給你擋擋風!”
梁大有心中一陣的激動,這是之前早已設定好的暗號,一般都是在緊急情況下才啟用的。自從他以鐵道工人的身份潛入車站之後,這組暗號就從來沒有用過,今天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情況。
梁大有急忙打開了門,卻見到外麵站了三個漢子。站在最前麵的一個戴著禮帽,穿著長衫,接著月光看到了那個人的臉龐似曾相識,他恍然間想起來這個人他曾經見過,是地下黨的一名交通員,但是兩個人沒有說過話,所以剛才並沒有認出他的聲音來。
站在這個人身後的是兩個青年,位置稍微靠前一點的身材瘦高,是一身生意人的打扮。跟在他後麵的那個青年則是一身隨從的打扮。
這三個人不是彆人,最前麵戴著禮帽的就是江其心,生意人打扮的則是常淩風,隨從打扮的是劉一鳴。
江其心低聲道“老梁同誌,我沒有著急的事情找你!”
梁大有不說話,將三個人引進了屋子中,又關上了門,這才問道“你是……”
“我是吳書記的交通員,我姓江。今天過來找你也是迫不得已,我們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需要您的幫助。”江其心說道,“這兩位也都是我們的同誌,這一個叫常風,這個叫劉明。”為了保險起見沒有將常淩風和劉一鳴的真實姓名告訴老梁。
“原來是江同誌,常同誌,劉同誌!”老梁一一和他們三個人握手。
江其心道“老梁,具體的事情還是讓常同誌跟你說吧。”
常淩風說道“老梁同誌,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通過情報得知,鬼子將有一列軍列從北平駛往大同,運輸的都是軍需物資。我們想搞清楚列車運行的具體時間、沿途停靠的車站和鬼子隨車押運兵力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梁大有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組織上這是在打鬼子軍列的主意。他立刻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兩天鬼子大官進入張桓車站的頻率多了起來,車站的駐軍也多了兩個步兵小隊。同時,車站的站長和工段長再三強調,這幾天是非常時期,讓我們打起一百二十個個精神來不能出任何的岔子。聽你剛才一說,應該就是鬼子的軍列要過來了。”
常淩風問道“能不能打聽到具體的情況?這對我們非常的重要!”
老梁眉頭蹙緊了說道“這個恐怕不容易,站長和工段長也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情,列車的情況恐怕隻有站長一個人心裡最清楚。而且,鬼子對車站的戒嚴級彆已經提升了,一般人是混不進去的。”
常淩風聽他說的為難,就知道鬼子一定做足了防範措施,不過這更加說明鬼子的軍列一定會北平過來,軍區的情況無疑是正確的。
“老梁,你在想想辦法,列車上的軍需物資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江其心也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