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整個長川支隊有頭有臉的鬼子軍官全部都聚集在被炸開的地道口等待著搜索小分隊的消息,由於雙方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聯絡方式,所以在地麵上這樣的等待無疑是非常漫長的。
鬆井節、石田金藏、少村義三等人分列在兩旁,最擔心的莫過於鬆井節、少村義三和森鷗外了,因為進入地道的小分隊是他們的手下。長川真田和石本寅三端坐在行軍椅上,眯著眼睛,但是這兩個鬼子的內心並不平靜。
時間在枯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天已經黑了,但是沒有一個鬼子點起火把,這也是為了安全。獨立團的人在暗處,日軍在明處,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打了黑槍,而且被炮轟了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都是有前車之鑒的。
整個地道口周圍黑乎乎的,正如現在的氣氛一般,讓人感到壓抑。
長川真田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剛才他已經默默地計算過了時間,從搜索小分隊進入地道,到現在足足過去一個半小時了,他十分擔心小分隊已經遭遇了不測。他站起身來,來回踱步,似乎用這種方式可以緩解內心的焦躁和不安。
長川真田瞥了一眼石本寅三,見他卻神態如常,頓時更加沮喪,自己還真是有些心浮氣躁。但是轉念一想,下去的除了生化兵小組之外都是自己的手下,自己有所擔心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於是,長川真田將鬆井節、少村義三、森鷗外三個鬼子軍官叫了過來,問道“時間差不多了吧?”
鬆井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支隊長閣下,要不我派人去叫他們出來?”
長川真田擺擺手“不用了,再過二十分鐘人再不出來,我們就該想其他的辦法了!”
鬆井節、少村義三、森鷗外聞言之後心情十分的低落,尤其是森鷗外,他對自己的專業十分有信心,但正是這樣,讓他變得更加自負。即便中國人在地道裡有防禦裝置,但是他們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出防範措施的,而且下午的時候明明有人已經忍受不了從地道裡逃出去了。
正在這時,圍在地道口的鬼子士兵們一陣騷動,長川真田、鬆井節、少村義三、森鷗外都將目光投了過去,就是一直閉目養神的石本寅三也睜開了眼睛,朝著地道口的方向望去。
人群湧動之後,有個少尉軍官高喊著“快看,他們出來了,出來了……”
鬼子們頓時歡聲雷動,壓抑了一下午的心情終於有機會爆發一下了。
長川真田、石本寅案、鬆井節、少村義三、森鷗外等鬼子軍官朝著地道口走去,隻見鬼子生化兵小組先從地道裡鑽了出來,森鷗外看到自己人完好無損的出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有著同樣感覺的還有工兵聯隊聯隊長少村義三,他的人也是一個不少。
鬆井節用熱切的眼神盯著那個黑乎乎的地道口,等著自己的步兵小隊出來。
一秒!
兩秒!
三秒!
……
十秒!
二十秒!
三十秒!
足足一分鐘過去了,還不見步兵小隊出來。
鬆井節來到了工兵小組的鬼子士兵麵前,問道“我們聯隊的步兵小隊人呢?他們怎麼沒有出來?”
工兵小組的鬼子是下午進入地道的,但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乍一出地道的時候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所以整個人還處在懵圈的狀態,乍聽到鬆井節這麼一問,那個鬼子軍曹有些發楞。
鬆井節的怒火一點點的爆發了,惡狠狠地道“我在問你話呢,我的步兵小隊去哪裡去了?”
少村義三聽到鬆井節的怒吼聲快步走了過來,攔在當中十分不悅地道“鬆井長官,你這是在乾什麼?”他心裡也是十分有氣的,整整一個工兵中隊被炸死的事情還沒有掰扯清楚,你倒好,仗著自己的軍銜比我高一級,態度如此惡劣的質問我的士兵,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我在問他們我的步兵小隊去了哪裡?”鬆井節瞪著猩紅的雙眼說道。
“哼,您的部隊您應該問他們去?”少村義三夾槍帶棒地回了鬆井節一句。
“八嘎,你……”鬆井節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似乎是一頭隨時都要發怒的公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