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麻四正待回頭看那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忽聽到一群人從外麵快步接近書房,有人高聲叫道“四爺,四爺,您沒事吧?”
家中的護院在日本人走後,又在麻四的家中四處搜索,畢竟他們端的是麻四家中的飯碗,保護主人家是應儘的職責。這幾個人是護院中比較活絡的,在護院頭目的帶領下過來討好麻四。
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麻四的後心之上,麻四低聲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那人並不答話,麻四卻早已經心中有數,對著外麵喊道“我這裡沒事,你們趕緊去後院把爺的家眷保護好了。”
護院頭領道“都是在下的失職,剛才讓四爺各位姨太太們受驚了,小的這就加強護衛,誰要是膽敢再來闖四爺的府上,準保讓他斷胳膊斷腿。”
這護院頭領也是大言不慚,剛才無論是北海理惠,還是北平特務機關的衛生胡等人,隨便拿出哪個他都不是對手,麻四和一眾護院都心知肚明,也不點破。眾護院反而跟著護院頭領齊聲表忠心,誓死保護麻四一家周全。
麻四急於讓他們走,隻好說道“你們今天晚上都辛苦了,明天四爺我有賞,我也乏了,你們趕緊走吧。”
護院頭目道“四爺,後院的家眷們是要護衛的,可您這裡也不能缺了人不是,小的還是留下幾個人在書房周圍吧?”
麻四被一心討好自己的護院頭領搞得煩不勝煩,自己身後還不知道有個什麼主用家夥頂著自己呢,不耐煩地道“不用了,都到彆的地方去,彆來這裡煩我。”
那護院頭目聽麻四似乎生了氣,便答應一聲帶著眾護院離開。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麻四這才顫顫巍巍地道“好漢,人都讓我支開了,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事到如今,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麻四索性放開了,心裡再怕也沒個鳥用。
後麵的人正是常淩風,他在大華舞廳和平村久之商量了一番之後,兩人便分手了,常淩風往後走的時候,剛好路過了麻四的家,聽到裡麵又是放槍,又是亂哄哄的,便扒在牆頭往裡偷看,隻是片刻就知道裡麵發生事情的大概。待衛生胡帶著特工們離開之後,他翻牆進了麻四的院子,循著書房的燈光找來了。
常淩風道“麻四爺,我跟你交代的話,你是不是都當成了耳旁風。”
麻四一哆嗦,已經聽出了這正是那個自稱關東老客的聲音,哭喪著臉忙道“好漢,您叫我麻四就行,這個‘爺’字我可是擔不起啊!我那都是被逼無奈啊,不說出你們綁了我的兒子,日本人會殺了我的全家的。再者說了,我就是把這件事跟日本人說了,就憑你的這身本事,他們也不能奈你何!”
常淩風冷笑了一聲,道“麻四,今兒我可不是來聽你的拜年話兒的。除了剛才那夥日本人,是不是還有人過來找過你?”
麻四道“是,是,是,的確之前有個穿白衣的日本女人過來找過我,就跟個女鬼一樣,也是問你的事情,我迫於無奈就說了……”
常淩風道“你倒是十分的誠實,誰問你你都說!”
麻四解釋道“好漢,我也有我的難處啊,你們都是大爺,哪個我都得罪不起,我還能怎麼著啊!”
常淩風知道麻四這樣的漢奸確實也是在夾縫中間生存的,各方的勢力都在他身上做文章,也不好逼人太甚,道“那個日本女人是什麼人?”
麻四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說實話,我連她的臉都沒有看清。不過,她的中國話說的並不好,應該在中國待的時間不長。”
常淩風道“你的難處我也了解一部分,但是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有數吧?”
麻四忙不迭點頭道“有數,有數,我隻說之前的,至於這次見麵和以後的事情,斷然不敢再透露半句。”
常淩風見他還算上道,道“倒也不是不能說,但必須要按著我說的去辦,否則彆怪你兒子身上少了什麼零件。”
麻天寶是麻四的心頭肉,他忙道“不敢,不敢,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
常淩風道“讓你的心腹去忙我盯一個人,這件事做好了我自然會把你兒子還給你。”
麻四一聽自己的兒子有希望,忙道“你請說,我能辦到的一定竭儘全力。”
常淩風道“我們大哥有個女人,跟著一個小白臉眉來眼去的,兩人在靈境胡同還置辦了一處宅子,你派人盯著他,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記清楚了,我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