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杉杉元道“或許真正的刺客已經離開了北平,但是隻要他們在這裡待過,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即便抓不到刺客,也能知道到底是誰把北平攪得天翻地覆,你們說呢?”
山下奉文和中島一雄連連點頭,這倒是完全可以做到,即便刺客再厲害,也不可能一點痕跡也不留,總得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情況吧!
山下奉文道“司令官閣下,北平城裡魚龍混雜,由於前段時間的大搜捕,國共兩股力量的情報人員大多都進入了蟄伏的狀態,我們不宜突然放鬆,不然很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對此,中島一雄也表示認同,外鬆內緊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太過去明顯,否則一定會露出破綻。
中島一雄建議道“要說對北平城裡最熟悉的恐怕要數當地的幫會了,建議司令官閣下批準我動用幫會的力量。”本來要使喚麻四、應豐年等人隻是他中島一雄一句話的事情,但是在杉杉元麵前,他就得請示請示了。
杉杉元點點頭表示同意,在下屬的職權範圍之內的事情,他不想太多的進行乾涉。
杉杉元話鋒一轉道“你們覺得我舉辦一個隆重的就職演說怎麼樣?”
山下奉文和中島一雄麵麵相覷,不知道杉杉元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杉杉元說“之前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北平城之中到處都籠罩著恐怖,這對我們的統治也是極為不利的,馬上就要冬至了,這對於中國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時節,我想,就職演說日子就定在冬至的當天,我希望通過演說將北平城營造出一派祥和的氣氛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山下奉文道“司令官的意思是用就職演說來迷惑那些支那人?”
杉杉元點點頭“以往我們就是因為一直在暗處的原因,所以才會處處被動、處處受製,要想找到刺客的線索,就一定要他們放鬆警惕,自己蹦出來。”
中島一雄很佩服杉杉元,這就是搞情報戰的經典套路。隻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他完全同意杉杉元的提法。
中島一雄沉聲說道“司令閣下,您的勇氣令卑職十分的佩服,放眼整個大日本皇軍,像您這樣有魄力有膽氣的指揮官也不多。但是我想提醒司令官閣下的是,您是千金之軀,您的人身安危關係到華北方麵軍20餘萬皇軍勇士,關係到整個中日戰爭的進程,您覺得以身試險真的合適嗎?恕我直言,支那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卑職認為實在是不能冒這個險。”
頓了頓,中島一雄又接著說“我說句話不該說的話,對於寺內壽一大將閣下的安保措施已經非常嚴密了,但是依然被支那人鑽了空子,所以我們不能冒險了。”
他的語氣十分的誠懇。
杉杉元淡淡的說“要是我執意要發表就職演說呢?”
中島一雄頓首說道“請恕我直言,司令官閣下如果陣地要發表就職演說的話,也隻能是在小範圍內進行,屆時通過廣播和報紙發出去就可以了,這樣的受眾麵也不會太小。”
“是嗎?”杉杉元仍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不過下一霎那,杉杉元卻神情一厲,沉聲說“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
中島一雄皺了皺眉頭,沉聲說“請恕卑職愚鈍,還請司令官閣下解我疑惑。”
杉杉元說“中島君,你剛才所說的都是事實。沒錯,刺客也許就躲在暗處,讓我們防不勝防,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隻有我真正的出現在公眾麵前,支那人才能從心理上鬆懈下來。這樣的事情雖然不是發生在戰場上,但是也一樣需要智慧和勇氣。”
頓了頓,杉杉元道“智慧就是我們的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隻要我們功夫下到家,一定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至於膽量嘛,同樣不能或缺。”
說完,杉杉元又盯著中島一雄的眼睛說“中島君,難道你對特務機關和憲兵隊的安保措施沒有信心嗎?”
中島一雄頓時瞠目結舌,他能怎麼說,有信心?要是將來出了事怎麼辦?沒信心?當下就會被杉杉元難看。所以這家夥乾脆低下頭不說話了。
杉杉元道“在發表演說時,我將發布進行圍剿作戰的動員令,讓那些等著好好過年的支那人為之一驚,嘿嘿,這個年他們恐怕是過不好嘍!屆時,第一軍、第十二軍以及方麵軍的直屬師團、旅團將投入與八路的作戰,即便不能在這個冬天將他們所謂的根據地完全予以鏟除,也要壓縮他們的生存空間。”
杉杉元知道,冬天無論對於日軍來說,還是對於中國的軍隊而言,作戰都將異常的艱苦,這個時候就需要比拚雙方的意誌和耐力了,說要是能夠堅持到最後,誰就是贏家!
山下奉文皺眉頭道“司令官閣下的計劃真是一環扣著一環,卑職實在是佩服至極。您是想對支那人的根據地予以毀滅性的打擊,但是為什麼不突然襲擊呢?公開發表聲明的話,豈不是給了支那人準備的時間?而且,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油料不足,尤其是航空油料,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的陸軍將得不到空中力量的支援,如此一來,進攻的威脅將大大的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