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陸戰狂花!
這時,從後麵又來了一個步兵小隊,三挺輕機槍立即向著林子裡猛烈的開火。眼看著鬼子的主力就到了,先頭的鬼子少尉見狀,立即命令鬼子士兵們發起了進攻。
不過,這次的進攻可不是為了通過這片區域這麼簡單,而是為了徹底地消滅藏匿在林中的狙擊手。
常淩風和劉一鳴一人一杆槍,一邊射擊一邊朝著林子裡退去。追擊的鬼子士兵們卻像是發了瘋一般,端著三八大蓋窮追不舍。就在剛才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這個鬼子步兵小隊在路邊已經陣亡了十一名士兵,剩下活著的鬼子對常淩風和劉一鳴恨得牙根直癢癢。
他們現在就是一個念頭,追上去,將兩個該死的中國狙擊手碎屍萬段!
兩個鬼子步兵小隊,將近八九十號的鬼子,立即給常淩風和劉一鳴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僅憑著兩人的兩杆步槍,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這些鬼子的。
鬼子們的槍法雖然和常淩風和劉一鳴沒法比,但也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一個鬼子可能會打偏,但是這麼多的鬼子接連不斷地朝著二人射擊,被擊中的概率還是相當大的。
而且這些鬼子進攻也不是一窩蜂的亂衝,基本上都是前麵的士兵向前突進三十來米,就停下來射擊,掩護後麵的鬼子士兵,這樣交替掩護進攻,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地湧向常淩風和劉一鳴。
常淩風又開槍擊斃了兩名鬼子士兵,但是運動戰中,加之又有樹木的遮擋,鬼子們中彈的幾率立即減少了下來。
局勢正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變化。
儘管常淩風和劉一鳴不住地采用戰術動作規避,但是他們撤退的路線上還是被打得枯枝亂飛泥雪四濺。
劉一鳴一個不小心,左臂被鬼子的子彈擦出了一道血槽,劉一鳴狠狠地罵了一句“狗曰的!”轉身繼續往林子裡撤退。
鬼子仿佛看到了劉一鳴受傷,士氣大振,中國的狙擊手也是人,被子彈打中之後也同樣會受傷。
最前麵的一個鬼子衝到了剛才劉一鳴被擊傷的地方,看了看雪地上殷紅的血點,興奮地大叫起來“支那人受傷了,他們支撐不了多久了!”
“追上他!”
“乾掉他!”
“給我乾掉他!”
“殺死該死的支那人!”
劉一鳴的鮮血漸漸地消除了鬼子們心底的恐懼,第一個小隊的鬼子們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聲,後麵的第二個步兵小隊也很快追了過來。
八十來個鬼子呈一個巨大的扇麵向著常淩風和劉一鳴圍攏過去。
到了後來,常淩風和劉一鳴乾脆就不開槍還擊了,而是撒開腳丫子往林子深處猛跑,兩人左閃右閃,晃動了幾下,就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但是剩下的鬼子們並沒有放棄,他們繼續嚎叫著沿著兩行極為不規則的腳印緊追不舍,又向前追了一百多米,兩行腳印居然分開了,這些鬼子士兵們不由的停了下來,鬼子少尉氣喘籲籲地從後麵趕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分向東西兩個方向的兩行腳印,咬牙切齒地道“分頭追,一定要追上他們!”
鬼子少尉沒有想到的是,這麼一追,讓他們和後麵的大部隊分開了。
長穀川三泰率領著鬼子主力部隊趕到了剛才的狙殺戰場,近二十個鬼子橫屍路邊,還有五六個鬼子士兵受傷不住地翻滾哀嚎,場麵異常的慘烈和詭異。他看到這些士兵中彈的位置全部都是要害部位,而且每個傷口並不像通常的三八大蓋打出來的貫穿傷,而是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範圍。
中彈士兵們的人體組織出現喇叭狀或葫蘆狀空腔,創傷麵積是彈丸截麵積的數十倍。
“快,看看有沒有彈頭!”長穀川三泰焦急地吩咐道。
片刻之後,一個士兵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了一顆子彈頭,拿到了長穀川三泰的近前“長官,找到了。”